了丢人现眼。”
李仪的“骂功”蒋浩然就领教过,那生生地叫人透不过气来,陈晨跟她生活了这么久自然也知其本性,此刻只是低着头一脸苦笑,却也不跟她理论。
作为父亲,没有人能体会到他内心的苦痛,甚至也认为李仪骂得没错,身为党国的要员,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的确是丢人现眼。
看庄富国不断向他使眼色,陈晨这才起身,走向屋外,李仪的骂声仍在继续。
陈晨拿出包烟抽出根递给庄富国,苦笑道:“庄处长,让你见笑了。”
“哪里哪里,这都是人之常情,夫人也是爱女心切!”庄富国道。
“是呀,女儿就是她的命,她们母女都是苦命的人,李仪不该遇上我,而丫头却不该遇上蒋浩然,但偏偏她们还都遇上了,这就是命啊!”
庄富国显然没有心情听陈晨讨论命运,嘿嘿干笑两声之后直接切入正题,道:“陈部长,对于陈依涵的事委员长怎么说?”
“唉!”陈晨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说,证据确凿,委员长态度很明确,对于**绝不姑息,但念及是我的女儿,可以网开一面,但要丫头写一份悔过书,你也知道我那丫头,跟她母亲一个德行,认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这等于是白说。”
“您就没有提出去看看她?”
“怎么没提,但委员长让我去找戴笠,到了戴笠哪里又要我拿委员长的条子来,整个两人对好口似的在踢皮球。”
“他们就是对好口的,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阴谋!”
“噢,阴谋?”陈晨望着庄富国似是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又道:“你下午是不是现了什么,快说!”
庄富国觉得这件事情不能瞒着陈晨,而且蒋浩然来的时候也说过,有事可以找陈晨,至少在蒋浩然心里陈晨是值得信赖的,同时,要制止这件事情的生不能没有陈晨的帮忙。遂,庄富国把下午的现和自己的推断一五一十告诉了陈晨。
陈晨听完一脸的震惊,嘴里喃喃着“这不可能吧,这不可能吧?”但庄富国可以从他的表情判断他已经相信这个事情了,只是还无法接受。
良久,陈晨的心境才慢慢平复,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庄富国道:“封锁消息,绝不能让蒋浩然知道陈依涵被戴笠抓起来了,陈依涵这里我们自己想办法营救,同时,只要蒋浩然不出现,陈依涵也不会有危险。”
“封锁消息?这怎么可能,如果戴笠真准备用丫头来做诱饵,想尽一切办法他都会让蒋浩然知道的。”陈晨奇道。
“这个您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让蒋浩然变成聋子、瞎子,但要请您尽快摸清楚陈依涵关在什么地方,以便我们制定营救方案。”
“行,这个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