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他,如果敢出声当场就取他狗命,伪军当即连连点头。
没费多少口舌,蒋浩然就从他嘴里获得了他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长官姓名等一些基本情况,又责令他脱下身上的军装。
忙完这些,蒋浩然没有心慈手软,一个龙抓手就捏碎了他的喉骨,将他的尸体绑上一块大石头,用绳子直接吊人院子里的井中,尽量不出一点声响。
十几分钟后,一身伪军服的蒋浩然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院子,中正式斜背在肩膀上,也学着伪军走路的架势,看上去有些耀武扬威。
出了小巷口,就看到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伪军在强光灯下聊天打屁,并没有人搭理蒋浩然,蒋浩然当然也乐得如此,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自顾地点燃,兹兹地抽着香烟,开始琢磨怎么靠近主席台上前去“帮帮忙”,好顺势进入道台衙门。
死去伪军的任务是守住这条小巷,伪军的军纪虽然松懈,但突兀地脱离岗位做不属于自己做的事情,肯定还是不适合的,这就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这种机会只能等,但蒋浩然抽了好几根香烟,都没有等到这个机会,一个伪军却摇摇摆摆地朝他走来。
蒋浩然不动声色,虽然他的易容术和林珑没得比,但不在自然光线下,一般人应该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果然,来人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只是狐疑地打招呼道:“二嘎子,杵在这里干嘛,一泡尿就把你憋傻了不是?”
“你才傻了呢,我只是受寒了,有点不舒服。”蒋浩然有些没好气地答道。
死去的伪军名叫张二嘎,“二嘎子”是他的诨号,现在自然也就是蒋浩然的身份,蒋浩然说受寒了,却是怕对方说他的声音对不上号,先打上一针预防针。
谁知道来人根本没有问起这茬,伸出手问他要了根烟,点燃之后猛抽了几口,才不怀好意地问道:“是昨晚在怡红院受的寒吧,我听说你整晚都没有回去,折腾得太厉害了吧?”
蒋浩然白了他一眼,故作有些生气,佯怒道:“要你管!”
随即双手环抱在胸前,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他明白,这种情况下最好少开口,说多了必然暴露。
来人却显然话多,就算蒋浩然不搭理他,也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全是身边人和某某头牌、某某寡妇之间的一些龌蹉之事。
蒋浩然听着烦心,却也无可奈何,就在这时候,从门口走出一个军官出来,领章上挂着中校军衔,一出来就吆五喝六牛皮得不行,好像 是嫌广场上在士兵手脚太慢。
“狗日的,又来狐假虎威啦,把个亲妹子送给司令日,换来一个副官在职务,有什么好牛的?”
蒋浩然身边的伪军吐了一口痰,怒骂道。
蒋浩然不敢出声,他不知道来人是谁,当然无法插嘴,只等他自己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