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呀!来把老子抓进去,最好判无期。”
“至少这样老子不会饿死街头还无人收尸。”
……
他这就算是胡搅蛮缠了。
警察会管这事,但米灿没有医院的流产证明呐。
酒鬼眼珠子一转,嚷道:“哦,说怀孕就怀孕,说流产就流产,就凭你俩空口白牙的说哦。我还可以说是假的嘞,是故意诬陷我。”
“有本事把东西拿出来咯!”
陈嘉禾转头看着米灿,“把检查单给他们看。”
米灿:……
她有个屁!
咬着嘴唇,“什么检查单,当初在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就把那单子建了病例,我哪有。”
陈嘉禾一愣。
恩。
也没怀疑。
虽然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但却从来没陪罗英去医院做过产检,产检一应流程俱不知。
拿不出东西,就没证据。
警察也不可能随便抓人,只是劝导一番后就离开了。
酒鬼高高的抬起头,“给钱!”
陈嘉禾:滚!
把他赶了出去,还放话,“你不是我爸!”
酒鬼气得要死。
他一路从村里走来,是走路来的,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又饿又渴又累,他不可能空手而归无功而返的。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要你好看!”
他没回村。
饿了就翻垃圾桶找吃的,夜晚了就睡大街。
第二天,找到陈嘉禾的单位,再次上演好戏。
门卫看见他二话没说就往地上一躺,就赶紧给领导打电话,“陈嘉禾他那酒鬼爹又来了!”
“来就来,慌什么。”领导气定神闲的说道。
“可他在地上打滚,还鬼吼鬼叫的……”
“卧槽!”
就听到领导暗骂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很烦!
这个一向老实巴交的陈嘉禾居然是个事儿精。
“陈嘉禾!”
酒鬼在单位大闹一通,陈嘉禾迫于领导的压力不得不方面拿了两千块钱给他,才算完事。
打蛇打七寸。
酒鬼拿捏到了白眼狼儿子的七寸。
他不再去陈嘉禾家里,每次要钱就直奔单位。
这挺好。
来钱快。
陈嘉禾没办法,为了保住钱财,就想出个主意。
把工资卡给米灿保管。
米灿:老娘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还好没放弃。
手握着家庭财政大权的她仿佛浑身散发出王霸之气。
金光耀眼。
恩。
两个人的矛盾上升到三个人的战争。
酒鬼不管卡在谁手里,反正他只问儿子要。
要钱就去单位。
这也是前儿媳时不时打电话来关心他时说的。
儿媳虽没有给公婆养老的义务,但儿子有呀。
找儿子准没错。
酒鬼觉得挺对。
有单位领导给他撑腰,他怕个逑!
俗话说,拿出去的钱容易,收回来难呀。
进了米灿的口袋还想跑,没门!
陈嘉禾也尝到了没钱花的苦逼,他不止一次的跟米灿沟通,希望能把工资卡还给他。
米灿:呵呵。
一提这件事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陈嘉禾气得大骂:“泼妇!你就是个泼妇!”
他看错了眼。
米灿无所谓呀。
一卡在手,天下我有的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