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月初,韩齐修接到了南平传来的消息,赵四会过来,立马把这好消息告诉了沈娇,让她乐呵乐呵。
果然——
沈娇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开心极了,一个劲地追问赵四什么时候来东平。
“媳妇你别急,赵四这次过来呆的时间长,有的是时间相聚,他得先去趟京都,之后才会来东平。”韩齐修笑道。
沈娇不解:“四叔他去京都干啥?”
随即她便紧张起来,抓紧了韩齐修的手,慌道:“不可以让四叔去京都,他和上面那位不对付,去了就是自投罗网啊!”
当年赵四之所以逃离农场,就是因为同这边的老大不对付,四叔他怎么糊涂了,竟主动跑回来了!
韩齐修瞧着沈娇的着急样,心里满不是滋味,最不喜欢的就是媳妇操心赵四那家伙的事了,这老家伙成心不找媳妇,总是来麻烦他媳妇,没得烦死人。
“媳妇别急,赵四他和当局不对付是以前的事,现在他可是爱国华侨,京都欢迎的紧呢!”
韩齐修无奈安抚沈娇,倒是没说假话,现在政策宽松了许多,赵四现在可是头顶戴红帽子的爱国商人,在上面很能说得上话。
所以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呀!
沈娇将信将疑:“四叔回来真的没事?上面会不会是故意哄四叔回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韩齐修被沈娇的阴谋论弄得哭笑不得,笑道:“放一百个心,这边还指望赵四的钱发展经济呢,怎么可能动他?再说了,赵四他又不是傻子,哪有那么好骗?”
沈娇这才放下心,只要有所求就好,有所求才会有商量余地嘛!
此时的赵四已经身在京都了,接受了大老板的邀请,晚上同几位大佬一道聚餐,算是一种并不正式的会面。
国宾馆布置得十分高档,赵四在房间里小憩了一会儿,精神焕发,陪他前来的赫然竟是文姐夫妇。
“先生,晚上需要我和老傅跟着去吗?”文姐询问。
赵四微微笑了,摇头道:“不必,你们在房间休息,我带着小孙去就成,放心,这边的新掌权人还是很不错的,思想十分开明,我相信晚上一定会聊得很愉快。”
文姐虽不放心,但也只得依了赵四,同老傅呆在了宾馆。
赵四的聚餐也在宾馆,不过是在餐厅,他带着助理小孙便去赴宴了,神情十分轻松,闲庭漫步,似是在自家后院一般。
他的举动早已被不远处楼上的几人看在了眼里,一位神情威严的老者放下了望远镜,平静问道:“这位就是当初让倭国人恨之入骨的血鹰?”
“是的,就是他,我以前同他打过一次照面,身手十分利索,一粒子弹就把当时驻海市的倭国高级间谍结果了,那次的事情闹得有些大,您应该还记得。”
一位身着戎装的老军人感慨万分,言谈间对赵四十分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