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那帮人顶多就是小混混,哪里就敢真弄死你,横的都怕不要命的,只要沈思之愤起抵抗,他就不信那帮小混混能横到什么程度?
“你不会是乖乖地自已把钱交给那些人了吧?”沈娇问。
沈思之面带羞愧,不敢看沈娇,张玉梅抹着眼泪道:“那帮人都很凶的,我们要是不把钱交出来,思之要被打死的。”
“你看他们敢不敢真杀人?反抗都不敢反抗,活该钱让人抢了,不抢你个窝囊废抢谁的?”沈家兴实在是气得要死,手痒痒了,看见门口竖着的大扫帚,便拿起来冲沈思之扫了过去。
“没用的废物,对老子和娇娇就这么横,到了外面就死了,老子打死个王八蛋,白吃这么多年米饭了。”
沈思之抱头四处逃窜,身上被扫帚抹得生疼,可也不知咋回事,他居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腰板也直了些,还是扛着扫帚的老爷子让他安心啊!
“爸,我是王八蛋那你是啥?你这不是骂自已是老王八嘛,唉哟,你别打了,再打真出人命了!”
沈思之忍不住回了几句,气得沈家兴扫帚抡得呼呼响,沈思之这人以前花天酒地,酒色无度,身子骨本就不硬朗,沈家兴却是老当益壮,还天天上公园打拳,真要打起来,沈思之还不定打得过老爷子呢!
张玉梅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这女人虽然对沈娇无情无义,刻薄尖酸,可她对丈夫儿子却是真心实意的,就算沈思之这几年废了,她也没去外头乱来,顶多就是晚上抱着柱子蹭蹭。
“娇娇,你劝劝老爷子,你爸……你二叔身子骨不好,禁不住打的哟!”张玉梅在沈娇旁边抹泪说好话。
沈娇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说起来她对张玉梅只是不喜欢,要说以前可能还会恨,因为那时不知道自已的身世,可得知自已不是张玉梅的亲生女儿后,她便不再恨了。
张玉梅不是她生身母亲,只是个婶子而已,没有养她的义务,对她不好也正常,不过她也不会喜欢这个女人,当年因为玉碗举报沈家兴的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放心,死不了!”
沈娇淡淡地说着,对沈思之毫不同情,这家伙对自已不好倒也罢了,可他当年在爷爷背后插刀,得让爷爷好生出出气。
沈家兴追着打了好一阵,沈思之跑不动了,索性赖在地上挺尸,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沈家兴一看就没了兴致,懒得再打了,气喘吁吁地坐下,沈涵忙殷勤地递上茶水,又给老爷子捏肩捶背,沈家兴的气消了一大半。
“你们先回去,以后没事别来我这儿晃荡,班不好好上,等把工作晃没了,看你们喝西北风去!”沈家兴灌下一壶茶,精神抖擞地又骂了一通。
沈思之急了:“爸,小宝他可是您亲孙子,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张玉梅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张大嘴又要嚎哭,沈家兴狠狠地瞪了过去,张玉梅的声音就卡在喉咙口,傻呆呆地看着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