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而是有着葛郎台一般的精明算计的二般人。
“那真是太感谢钱嫂子了,早就听老钱说嫂子的手艺堪比酒店大厨,今日我们父子真是有口福了。”许乔心中暗喜,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
呆会怎么着也得多吃点儿菜,尤其是肉肯定要多吃几块,这回买礼物都超出生活预算了,这个月余下的十来天,他是不打算买肉吃滴,指着这一顿的油水抵十天呢!
鲁萍笑容微敛,哪想到这个许乔居然应得这么快,可真是……
“不过只是家常便饭而已,你们别嫌弃就好。”
鲁萍客套了几句,又回了厨房,冲洗菜的沈娇说道:“娇娇多煮些饭,多了两个吃饭的。”
“是师母的同事吗?幸好我还没开始,来得及。”
沈娇又多加了两杯米,重新开始淘了起来,鲁萍也从冰箱里取出了其他的菜,并将许乔父子说了,苦笑道:“我就是随便客套声,哪里晓得这个许乔顺嘴就应了,哦哟,早知道我就不说了,我们一家人吃饭多开心,多了这两人,吃龙肉都要不自在了。”
一听竟是许乔父子,沈娇的眉头不禁皱得紧紧的,这俩个抠缩的来钱家做啥?
“师母,以后您见到这俩人可一点都不能客气了,我跟您说这俩人的脸皮有多厚……”
沈娇将许乔父子两回在豫园偷吃她生煎的事说了,愤愤道:“几只生煎倒是小事,不过几角钱而已,我就是看不惯他们的这副作派,明明有着体面的工作,吃喝不愁的,却比穷苦人都还要锱珠计较,还有他们俩父子一点都看不起华夏,把外国夸得上了天,却把华夏贬得一文不值,气死我了。”
鲁萍也皱紧了眉头,算盘子精得要死的洋奴才,两者都是她最深恶痛绝的,这俩父子倒好,全都沾了边,真真是讨厌得紧。
“刚才看着小的还是蛮不错的,彬彬有礼斯斯文文的,哪晓得和他老子一个德性,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客厅里许乔先是同钱文良忆苦思甜了当年的农场生活,说得眼眶都泛红了,钱文良也有不少的感触,农场的三年生活的确是他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段时光。
“老钱啊,我们难得能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共事那么长时间,现在又回到了同样的城市,这段缘份真是比夫妻缘还要深,咱们可要珍惜这段缘份哟!”
说到动情处,许乔的眼眶更红了,隐隐还能看见几许泪花,钱文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啥药,是以虽然心软了些,可依然没松口,只是同许乔打着哈哈,这让许乔很不满意,只得主动提了起来。
“老钱啊,一转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现在的事业是如日中天,风生水起呀,我却是日薄西山了,唉!”
许乔此刻的哀怨倒是真的,一点水分都不搀,回到海市后他的事业一落千里,哪有昔日的风光,尤其是看到曾经落难的难友混得比他强百倍,他肚子里的酸泡泡早已堪比山西老陈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