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捧起热汤面贪婪地深吸口气,叹道:“真香,我都几十年都没吃到这么香的汤面了。”
说完他挟起一大筷子面,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连嚼都不嚼就咽了下去,杜仲和韩齐威的面还只吃了一半不到,他的面却已见底了,连汤汁都没剩。
“面还有吗?”男子问。
沈娇傻愣了会儿,犹豫道:“您才刚大病初愈,还是别吃得太饱。”
男子哈哈笑了:“放心,我根本就没病,死不了,你给我再弄碗面,多煎几个蛋,再多搁点香油。”
沈娇只得再去给他煮了一碗面,完全依照他的要求,煎了足足四个蛋,倒了好些香油,男子捧着十分满意,三下五除二就将这碗面给消灭了。
“舒服多了,谢谢姑娘了。”男子摸着肚子神情满足。
“不用谢,我再给您测测脉吧。”
沈娇不放心,再测了一回,脉息又强劲了好些,那两碗面就跟灵丹妙药一般,一下子就让这个男人恢复了元气。
“你们是做什么的?也是想知道药剂方子的吗?你们还是死了这心吧,倭国已败,我是不会让你们用这药剂去打内战的。”男子突然说道,神情十分冷峻。
韩齐威年少气盛,忍不住说道:“什么药剂方子?什么内战?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只是看你可怜才救你回来的,你别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男子冷笑了声,并不相信韩齐威的话,索性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起来。
杜仲说道:“先生误会了,现在是和平年代,哪里又需要去打内战?至于您说的药剂方子,我们更是不知情。”
只任由韩齐威和杜仲如何说,男子就是不吭声,对沈娇他们抱有很大的戒心。
沈娇在听到药剂方子时,脑子里就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过了许久她才抓住了,不禁问道:“先生您说的药剂是不是用石头做的?”
男子面色大变,眼睛陡地射出精光,沈娇吓得后退了几步,幸亏韩齐威扶着,心脏却被吓得砰砰砰直跳。
这个男人以前也不知是干什么的,只一双眼睛就这么厉害,跟要吃人似的。
“还说不知道这方子?你们别想再骗我!”男子厉声道。
杜仲是从赵四那儿听说过石头药剂的,之前并没有想到,可沈娇这么一说他也想到了,吃了一大惊,冲男子说道:“先生您还是误会了,我们真没想过要您的方子,之所以知道这咱石头药剂,是因为外面有人用过这种药剂。”
“有人用过?那人是不是茅二柱?”男子惊问。
沈娇摇头道:“没听过这个人,我说的那个人名叫茅达开,你是哪个茅?茅房的茅还是毛发的毛?”
男子说道:“茅房的茅,年纪同我差不多。”
杜仲和韩齐威齐齐抽了抽嘴角,茅房的茅?
倒是挺适合那个茅达开的,确实臭不可闻。
韩齐威忍不住说:“会不会是改名了?那个茅二柱长啥样?”
沈娇抢道:“你又不知道茅达开的相貌,怎么比较?成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先回去睡觉,我明天还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