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却是大大过沈娇,每次骑一次马,原身全身都似散了架一般。
所以,对于这些所谓的亲人,沈娇根本就没有一点想要和好的念头,最好是老死不想往来才好呢!
只可惜——
脸皮厚的人总是像蚂蟥一样,紧紧地贴上来,不吸干你的血他们是不会离开的。
敲门声响起了,是沈娇跑过去开的门,一看到是这两家人,她下意识地就要关上门,却被张玉梅一记铁砂掌推开了,差点没把沈娇鼻子撞掉。
张玉梅还是一如既往地跋扈,只是看着瘦了些,比四年前清减不少,朱碧月看着也不是太精神,旁边的沈念之兄弟俩更是垂头丧气的,两鬓都添了些白,老态毕现。
看来那被扣掉的十几元工资对他们的影响甚远啊!
沈娇顿觉舒爽,对头过得不好,她就开心啊!
“你们来干什么?居然还有脸上门?真是不要脸!”沈娇厉声斥道。
所有人都愣了愣,好半天才认出这个明艳大方的女孩就是四年前那个唯唯若若,只敢缩在沈家兴背后的沈娇。
没想到现在出落得这般漂亮!
且胆子也变得大了许多!
竟敢指着他们鼻子骂人嘞!
张玉梅跳起来骂道:“你个死小人,有没有大小?我是你姆妈,他是你爸,竟敢这样说我们?你吃熊心豹子胆了?”
沈娇冷眼看着他们,恨声道:“我不吃你们一粒米,不穿你家一件衣服,我是爷爷养大的,你们算哪门子的姆妈阿爹?再说你们不是同爷爷断绝关系了么?现在死皮赖脸上门来干什么?”
韩齐修和沈家兴听到外头的动静,忙走了出来,见到这一伙人,沈家兴一下子就垮了脸,似吃了臭鸡蛋一样心塞。
“爸,你说你也真当是,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也不同我们说一声嘛?我和念之天天记挂着你呢!”朱碧月笑得跟花似的,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张玉梅也不甘示弱,谄媚道:“爸,我和思之也是对你日思夜想,茶饭不思,担心你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你瞧瞧,我和思之想你想得都瘦了十几斤呢!”
沈娇噗地笑出了声,还真是厚颜无耻啊!
张玉梅还在继续无耻地哭诉:“爸,特别是我家小宝更是对你日日思念,做梦都在叫爷爷呢,你看看,小宝都瘦了好多啊,那肉就跟刀子削一样哦!”
沈嘉看着的确是比四年前瘦了些,个子也拔高了很多,但总体来说还是偏胖的,属于那种壮实的男孩子。
再者张玉梅嘴上哭诉儿子对爷爷相思成灾,可这小子面上却一点都看不出丝毫悲戚之色,隐隐还有些不耐烦,身子动来动去的。
沈家兴一一看在眼里,心里腻歪得不行,一上来就装模作样,没有一人会想起问他和娇娇四年里怎么样,吃得好不好,过得好不好?
这样的子孙他还惦念着干嘛?
一直未出声的沈秀柔声道:“爷爷,娇娇,你们这四年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