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下是个村落,稀稀落落的土坯房,远处还能看见几间红砖房,看起来应该是村里的富户,这里离市区不远,条件相对于山区来说,自是好很多!
沈娇她们去了路口的一户人家,是三进带院子的土坏房,收拾得很干净,不像有些农院乱七八糟的,这也是沈娇同郝玉华上这户人家讨要火柴的原因。
有些院子里鸡粪鸭粪积了厚厚的一层,连下脚地都没有,沈娇真心不愿意走进去。
“有人在家吗?”郝玉华冲屋里打招呼。
她在这边呆了七八年,当地话说得十分纯熟,这声招呼就是用当地话说的。
“谁?”
里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见过,很快沈娇便知道这人是谁了。
一个中年大叔自屋里走了出来,竟是前两天在邮电局打电话的那个大叔,大叔也认出了沈娇,不由愣了愣。
“姑娘有事?”大叔问道。
沈娇下意识地朝院子打量了几眼,院子里干干净净,并没有挂上白孝,不禁松了口气,想来这位大叔的弟妹还在世呢!
“大叔,我和同学来这儿野炊,忘带火柴了,想问您借个火。”沈娇笑道。
大叔虽面带愁容,可还是很热心:“有有,你们等会儿,我上屋里拿,就不请你们进屋了,唉!”
待大叔进了屋,郝玉华小声道:“这位大叔家应该是有病得很重的病人,这才不请我们进屋,怕过了病气给我们。【零↑九△小↓說△網】”
沈娇挑了挑眉,看来大叔的弟媳妇还是不大好呢!
也不知道是得了啥病?
医者父母心,虽然她的医术不精,可能帮还是尽量帮帮吧!
待大叔拿着火柴出来,沈娇关心道:“大叔,您家里是有病人吗?”
大叔又愣了愣,苦笑道:“是,所以我就不请你们进屋了,这是火柴,送给你们了!”
郝玉华接过了火柴,冲大叔道了谢,沈娇说道:“大叔,我是医学院的学生,稍懂一些医理,不知您家里的病人是得了啥病?方便说吗?”
大叔惊讶地看着她们,愁眉苦脸道:“多谢姑娘啦,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啊,我弟妹这是大限已到,没得治啦!”
沈娇有些不服气:“大叔,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就还有生还的希望,怎么可以放弃呢?”
“大哥,咋地了?”另一位男子走了出来,看起来比大叔年轻一些,三十来岁。
大叔将沈娇的话说给男人听,东平市的当地方言同农场那边的话有些相相似,沈娇大概也能听懂,这个男人正是上回大叔电话里的二弟,病人的丈夫。
男人与他妻子的感情似是十分不错,闻言悲苦的面上浮现几分喜色,犹豫道:“你真能救我婆娘的命?”
郝玉华暗地里捅了捅沈娇的后腰,还不住地朝她使眼色,沈娇明白她的意思,不外乎就是让她别应承下来,免得招惹麻烦。
沈娇冲郝玉华安抚地笑了笑,对男人说道:“我不能保证救下你妻子的命,我先看看,如果能救我自然会救的,但我能力有限,若是救不回,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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