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抵不过死亡的来袭,最终被自己的枕头,闷死在床上。
案发经过可以说是十分简单,即便模拟还原,似乎也得不到更多的信息。
现场再一次被仔细勘察,但不光闵学和彭继同,萧胜也不由的摇着头。
没有发现,完全没有发现!
据之前的勘察人员讲,和十八年前一样,现场被打扫的非常干净,他们没发现任何指纹,甚至于毛发。
不管再怎么不甘心,现场依旧一无所获,眼见日头偏西,三人终于还是往门口走去。
刚出了门,就见一个四十余岁的锅盖头凑了过来,“警察同志,晁晓丽的案子有结果了吗?”
“您是?”彭继同首先问道。
“哦,我是这片的居委会主任,你们叫我老詹就好,晓丽是我的下属,她在我手下干了十几年了,一直兢兢业业,谁能想到会出这事儿。”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案发那天晁晓丽的老公出去打牌了,女儿也上大学寒暑假才回,所以只有她一人出事,唉...”
老詹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是感慨生命的无常。
彭继同点点头,“詹主任,案子我们一直在查,领导对此也高度重视,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全力。”
萧胜对二人这套感慨来客套去的把戏一点不感冒,他立马打断问道,“詹主任,晁晓丽在平时工作生活中,与什么人有过矛盾吗?”
“矛盾?矛盾肯定有,”老詹说起这个,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要和老百姓打交道,哪能没有矛盾?”
“今天这个说我们偏向张家啦,明个又有人说我们照顾李家了,没办法,怎么做工作,总会有人不满的,但你要说有人因此而杀人,我是不信的。”
萧胜撇了撇嘴,却也没反驳,话说这年头为鸡毛蒜皮而杀人的人还少吗?
闵学也难得的抓瞎。
得,又是白问。
这套说辞和笔录上的完全一致。
等等,完全一致?
闵学忽的一愣,脑海里瞬间回忆起笔录中的每一字每一句。
老詹作为死者生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理所当然的被警方重点询问,并做了详细的笔录。
萧胜刚才的那一问,在笔录中有相同的问题。
不是每个人都像闵学一样有这么好的记性,笔录动辄几十上百页的,一般人能记个大概意思就不错了,所以彭继同和萧胜均未发觉异常。
然而让闵学在意的是,老詹的回答竟然与笔录中所记录的内容,一字不错漏,就像...是提前准备好,背过的一样!
这就有违常理了,谁平常说话会精确到这一步?
所以...这个老詹竟有什么问题?
如果老詹有问题的话,那么说好的连环杀手呢?
毕竟从老詹的简历来看,绝对土生土长的京城人,而且从未远离,完全没机会在二十年前,隔三差五的在西陕杀人啊?
所以他绝壁不可能是那个“幽灵”!
难道,让公安部大费周章抽调各地精英成立专案组的连环杀人案,竟是摆了个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