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人,就是和胖子他们一伙。
憨皮回到家以后,该干嘛干嘛,基本上把这件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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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五院这边,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因为胖子他们同样被送进了五院,在这里接受治疗,而这位中年人就是胖子的父亲,也是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
“情况怎么样?”
这位副主任还没有进到病房就直接问,问的当然是把胖子他们送进医院的那些人。
“邱主任,情况有点不乐观,鼻梁骨粉碎性骨折,另外门牙基本上全部脱落,医生现在正在做手术。”
“这么严重,到底是谁干的?”
邱主任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始问,他并没有被恼怒蒙蔽了眼睛,他还以为是他的对头干的。
“邱主任,我一个叫憨皮的人干的。”
说这话的人就是那个一路跟着憨皮的人,不但是这样,他还把憨皮调查了一下,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憨皮的名字。
“憨皮?”邱主任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是什么名字?”
“邱主任,我打听了一下,这个憨皮其实叫陈皮,因为人比较憨,所以大家都叫他憨皮。”
“你说什么?你是说打我儿子的人只是一个傻子?”邱主任站起来,抓着年轻人脖子上的衣服问道。
“刘主任,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确实是这样。”年轻人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奇怪的是,这个憨皮竟然开了一家饭店,而且还是挂靠在新街口革委会名下。”
“你说的是真的?”
“嗯!千真万确。”年轻人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这件事先这样,回头调查清楚再说。”
邱主任软了,他只是轧钢厂一名革委会副主任,而憨皮,能把一家饭店挂在新街口革委会名下,那么他是什么身份,就算是他没有身份,也一定有后台,在这个年代,能开饭店的,还把饭店给挂在街道办革委会名下的,绝对都不简单。
哪怕憨皮只是一个傀儡,那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轧钢厂副主任可以动的,估计自己这边刚动了他,自己也被人给动了。
“咱们厂革委会专案组一个叫徐大海的人,是不是就是新街口那边的人?”
这位邱主任还是问了出来,虽然他并没有想着现在就报仇,但是他想知道憨皮是什么情况,问一下徐大海,比他自己去调查要快的多。
可惜这位邱主任不知道徐大海的为人,要不然绝对不会去问徐大海。
因为在徐大海心里,憨皮就不是个东西,他还不把憨皮说的一无是处,想让这位邱主任帮他把仇一起给报了,至于这位邱主任最后会怎么样,根本不在徐大海考虑范围之内。
而且徐大海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根本不会为别人考虑,只要对他有利,就算是出卖他父母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是的邱主任,徐副组长不但是新街口的人,而且就和憨皮住在一个院,另外……”
“行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