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羊却听得糊里糊涂,“敢问怎么才算运气好?”
邹易终于能自信一乐,“李爷想吃赌饭,那就靠赌运呗。这会儿,李爷的朋友应该和欧四爷上了赌桌。”
李羊暗暗叫苦,以为节南要和欧衡比赌技,后悔没有告诉节南,那位欧四爷如今虽然是腰缠万贯的财东,早年却是靠赌起家的混棒,赌技运气皆神。
李羊操心个没完没了,但邹易自认胜券在握,就像一只张大嘴的老虎,等着兔子蹦进嘴里。
------------------------
欧家。
戴着白兔面具的节南坐客座,身后站着一群灰兔“帮众”,但她感觉并不爽。
她不爱纸上谈兵,也不爱棋盘上下棋,一向掌握她自己,去哪儿,做什么,怎么做,都由她摆弄。现在,却有被牵着鼻子的感觉。
这种感觉,以节南的性子,当然不爽。
因为她这种不爽的情绪,直接对那边正让人铺赌桌的,据说江南一路能横着走的,长得可以说不错的,年龄也属于壮青的欧四爷无视之,只不时对身侧那只灰兔斜白眼。
王泮林低笑,“小山姑娘虽不喜欢听人指令行事,王某没了小山姑娘却寸步难行,而今日的赌局缺了我,你也难赢。所以,暂且互相将就一下?”
互相将就?
节南再白他一大眼,可惜戴着面具,没办法传达嫌弃之情,只好哼他,“不是互相将就,而是我将就你。你说什么不方便露面,其实不就想让我当先锋送死去?小心……”
王泮林笑音沉呵,“小心什么?”
节南却不答,反问,“赌什么尚且不知,怎知我缺了你就不能赢?”
王泮林的棋路相当难料,但她也不是按棋谱下棋的人。这小子用一封成翔知府的假书信糊弄她,她还是把局面掰转了,所以今晚这张赌桌谁是大赢家,还要看看呢!
“兔女侠请上座。”欧四爷在请了。
节南走在前,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嘟囔,“就不该吃解药。”
王泮林不解,“为何?”
“喷一口血方能解开我的郁闷。什么兔女侠?刚跟欧四说了,叫我小兔奶奶。这只小兔崽子!”
王泮林笑了出来。
笑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笑了,改为轻咳,语气却怎么都正经不得,“可我还是喜欢瞧小山姑娘这时的好看皮相,之前实在惨不忍睹了些。”
“教你一词,叫做相由心生。”节南说罢,坐上那张铺红锦的圆桌,冲对面笑着却一直紧盯自己的欧衡道,“欧四爷是赌坊里发家的,不会想认真跟我这个完全不赌的人拼赌技吧?”
较量第一要点,不可逞强。她要是仗着自己轻功目力耳力内力这些,跟赌圣卯上,那就是作死!这会儿,得装孙子。
欧四就道,“不拼赌技,就拼赌运。骰子比大小,谁都会玩,全凭运气。”
----------------------------
又要出门啦,亲们回见!(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