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一个轻描淡写!
朱红重新将金耳坠拿出来,这回放在桌上,“还好是瞧见了我,要是瞧见了别人,只怕六妹妹很快就被当做刺杀燎大皇子的燎国叛党了。”
节南静静收起耳坠,“表姐夫别误会,虽然后来临时加了一台荆轲刺秦王的戏,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听客看客而已,要说唯一的不是——”认真动脑的模样,笑音却刁,“就是没买票,趴屋顶上看的,也没个人证。”
王泮林噗笑,喷酒。
朱红叹,“是了,六妹妹当年就是活泼性子,和你斗嘴是我不自量力。”
“当年?”节南又蹙眉又是笑,“敢情表姐夫也是我当年旧识。近来真是走运,冒出一堆人,我不认识,却个个认识我。”
王泮林眉一抬。
朱红却道,“六妹妹莫跟我贫嘴。你可知你上护城河不久,崔五郎就追你的鸥舟而去,你要是没察觉,可就把他引到家里来了。”
节南不惊,笑意莹然。
别说王泮林,连朱红都看得出来。
朱红松口气,同时也好奇,“你如何甩开他的?”
“我没甩开他,我让他追上了,不过——”节南眨眨眼,冲着王泮林,“我是在崔府里头让崔五郎追上的。崔五郎就没有表姐夫这么明理,同样的话我说两遍,他就是不信,最后没办法,只好动了手,让他睡在自己家里了。”
“那他可知你是谁?”朱红紧着问。
节南摇了摇头,“表姐夫放心,只要我住赵府一日,我就是赵府的表姑娘,不会给姑丈姑母,还有雪兰,添麻烦的。”
朱红笑笑,“我并非怕六妹妹连累家里。”望一眼好友,“却怕有人为六妹妹担惊受怕,怪我守护不力。既然你平安回家来,我就告辞了,只是这几日少出门,刺客走脱,城里恐怕会戒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
节南应着,送朱红出去,反手上了门栓,往小柒的伙房走。
“别去了,小柒正教训赫儿呢,那情形估摸不会太好看。”王泮林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节南一听就懂,走回石桌旁,“小柒伤得不重吧?”
“血流得不少,外伤不要紧。”王泮林斟酒一杯,正要给节南送去,不料节南拿起酒壶对嘴喝。
王泮林无声一笑,“至于么?亲都亲过了。”
节南拿王泮林这种没脸没皮的无赖腔毫无办法,只能装耳聋了,“其实我刚刚没同表姐夫说实话。”
王泮林哦道,“哪句不实?”
“就从‘我是在崔府里头让崔五郎追上的’这句话开始。”果酒有后劲,喉口陡然呛气,节南抬袖捂嘴,闷咳几记,“崔五郎说了,明日登门拜访。你打算藏哪儿?”
长话短说,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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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成就:烤了一只五香脆皮鸭。
今日后悔:半夜忍不住吃了泡面。
今日幸福指数:五颗星+胖0.8公斤
亲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