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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玉一出,谁与争锋,秦煌和苏杏一脸佩服地看着她,不约而同朝她竖起大拇指。
秦煌问:“对了,这小严是谁?”村里增员是一件好事。
“邻居,暂时住在周家三合院。”苏杏简单介绍一下,“对了秦哥,你这回休多久?”
“大概二十天。”
“这么久?你放年假?”苏杏略惊讶。
秦煌刚点头,婷玉突然接了话,“才二十天?那我劝你明天最好别去砍柴,否则五十天也养不好。”
此话一出,另外两人同时愕然。
秦煌眸色深沉,老妈果然没说错,这姑娘的确有两把刷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苏杏吃了一惊,“秦哥,你……”受伤了?
“嘘,小伤。”秦煌朝她轻轻摆一下手,目光谨慎地往屋里瞧了一眼,悄声道:“别让我妈听到。”
这时,白姨挽着一个藤筐出来了,里边放着许多彩色针和线。
“给,亭飞,你看看我绣得对不对……”
村里住的全是伪农,对待农活尽心尽力,但不像真正的农民那样焦心。所以除了农活,大家还要找些节目打发一下。
男的去钓鱼,女的去养生馆跟那些老人嗑唠闲话。
白姨跟那唱戏曲的约上了,本想劝他改个时间段练曲,结果她成了对方徒弟。白天有空的话在家做绣活,傍晚找那师傅在村里找一块空旷的地方练曲子。
秦煌这次回来一是为了探望母亲,二是为了让她放心,毕竟他近半年没跟她联系肯定把她吓坏了。
老妈理解他的工作不闻不问,可他知道她很担心。
所以当天晚上,趁老妈在三合院与年轻人们聊天,他应亭飞之邀来到苏宅。
“今晚做一次治疗让你撑过明天,之后你得每天来治一个时辰。”见人来了,婷玉也不废话,直接点明他身上的伤和发作时的症状,听得秦煌有些震惊。
若非为了好友的终身幸福,婷玉不会管他的死活。说完之后,她把他带进一间客房让他躺下,自己回房拿工具。
苏宅平常鲜少客人,暂时把一间空房当成病房用。
苏杏抱着秦煌送的书一路跟着,见婷玉离开马上安慰他,“放心,我亲眼见过她救死扶伤,你这点伤对她来说是小问题。”差点被枪击中的心脏,与之相比,胸骨骨折确实是小问题。
秦煌轻笑,刚毅的脸庞变得有几分柔和,“这位医学奇才你从哪儿挖来的?师出何门何派?”这年头有太多庸医,但眼前这位……他得亲身试过才能下定论。
整个村子的人他都查过一遍,包括眼前这位自毁前程的姑娘。
唯独这位叫做亭飞的资料诸多疑点……
“以前说过了,她出自秦岭,家学渊源深厚,但真正的来历她自己也不知道……”苏杏信口胡说的功力越来越高深,“所以她连字都认不全,唉,我还想让她考个医学资格证什么的,可惜太难了。”
秦煌听罢,嘴角浮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
过了不久,婷玉进来了。
“苏苏,你出去看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哦。”
除了她,估计没人敢真正放心一个不明来历的大夫在自己身上动刀动针。生怕两位朋友在医治过程中出现冲突,苏杏不敢走远,大开客房门,她抱着书席地而坐双脚横在大门口。
有她在,室内两人都能放松些。
“你们开始吧,我保证不让任何东西进来打扰。”
说罢,她放下书,把来到门口一脸好奇张望的小吉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