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
……
把咖啡给他送去之后,女管家的鞋子落地无声,笔挺的腰,像只孤傲的天鹅姿态优雅地走在安静的走廊。
“曼妮?他怎么说?”
“他不满意,我就说是馊主意。”女管家仍然孤单地走着,目视前方,“在婴儿身上搞小动作,别说他父亲身后的科研组能查出来,对孩子也是一种伤害,他作为父亲不可能冒这个险。”
都是过来人,明白当父母的心情。
“噢?我好像听到爱情来临的声音……”他完全无视对母体动手的选项,心意显而易见,“奇怪,他不应该有这种情绪,莫非那毛病治好了?”
“不清楚,他依旧视我们为上帝的恶作剧。”
该利用的时候利用,该嫌弃的时候嫌弃,谁让他们自己送上门?
她的话再一次让走廊充满爽朗的笑声。
“别笑了,趁还有时间,叫那些孩子赶紧想个正经的法子。万一他跟他父亲起冲突,后果不堪设想……”并非危言耸听,他的父亲代表某个帝国,别国政府也对这种天赋虎视眈眈。
而他个人代表新生群体,他兄弟遭过一次难,若孩子也遭难他不可能善了。
一根绳上的蚂蚱,火点着了谁也逃不了。
格兰家族的灰眸魅力让人疯狂。
对于他父亲来说,哪怕心目中的废物生下一个灰眸的小废物,也必须回国养着,万一哪天觉醒了呢?他迁居华夏仅仅是让他们多费些力气罢了,华夏人很好收买的,用钱就可以了。
……
京里,婷玉伤了人之后被请进警局“喝茶”,原本要拘留的,因为双方都不肯妥协,那两个泼妇伤了手之后索性赖在医院不走。
但她进去不到两个小时就出来了,因为有人替她作保。走出门口,她意外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外貌似在等人。
“秦哥?”
等在门口的正是秦煌,闻声转过脸来打量她一番,见她不慌不忙淡定从容,不禁笑容和熙。
“没吓着吧?他们有没为难你?”
“没有,”婷玉摇摇头,想了想,“他们说有人保释我,原来是你?”
秦煌笑了笑,示意道:“走,咱边走边聊。”
说罢,和她一同步下阶梯。
天气热,今天的他一改工作期间的正装,只套一件黑背心和黑色休闲裤突显身形的健美。一双轻便耐磨高质量的军靴扎着裤腿,结实的大长腿在行走间蕴含力量。
车上安静,婷玉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苏苏说你在国外工作。”
“昨天才回来,今天休息本想过去找你们,结果刚出门就收到消息……”他便匆匆赶去警察局问明情况,并替她作保,“我已经跟霍老他们打了招呼,现在四合院等你。”
“我这件事很麻烦吗?”
“不麻烦,医院很多医生护士都在抗议说你是见义勇为打击犯罪,纷纷呼吁把那两个人永久拉黑名单,现在双方正在协商。”开车中的秦煌瞥她一眼,“你胆子不小,众目睽睽之下敢动手。”
还好出手有分寸,扭伤而已,不像旅游那次让别人见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