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他很清楚,自己真要放任不管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因此,他有些迟疑,一来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敢肯定,仅仅靠他一个人能够奈何得了黑魔教那些疯子。
“好了,这事先不急在这一刻,让那白虎道君先撑一段时间,之后,老夫自有打算!现在说说月神宫的问题,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月神宫派你来,到底所为何事?之前老夫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把我孙女救好,一切过往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不然的话,你们就给老夫等着,老夫有的是时间跟你们耗下去,别考验老夫的耐性,我的耐性是有限的!”罗修一摆手制止了还要劝他的玄冥宗大长老,天阳子以及副宗主杨致远,转过身来将目光看向了一直显得有些拘谨的这月神宫的副宫主。
“启禀天华前辈,晚辈薛逸然,这次奉宫主无花道主的命令,特地来向您赔不是的,当年的是是非非,您自己应该清楚,您如果通过正常途径索要我们的阴阳奼女功,我们绝对没二话,肯定会给你,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直接抢的,哎,摆在我们宗族祠堂内部的那门功法,本来就是掩人耳目的,没想到,当年出手盗取这门功法的竟然是您,所以这一切,只是一个误会,犯不着因此让你我两宗变得水火不容,我这次前来,就是奉道主的命令,帮前辈您解决您孙女体内的能量暴乱问题,接下来需要您的帮助才能做到,所以我会在这里,也是因为您迟迟没有出关的原因!”这位薛逸源一脸苦涩,苦笑着看着罗修,神情当中很是狼狈。
此时此刻,他内心当中不知道如何诅咒罗修,罗修见到此人这副样子,听到他的这番解释也便释然了,只是想到躺在冰块里的自家亲孙女,他就气得气不打一处来。
冷哼了一声,罗修也不接此人的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杨致远,等带着他的解释,没办法,对于这什么薛逸源,罗修根本就不认识,甚至于对于此人来此的目的,他也不甚了解,他也相信,自己刚才的那番恐吓,肯定起到了效果,但是还是小觑了,单看此人的神情就能确定,只是罗修依旧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没办法,他可是知道,当时自己那一记虚空大手印究竟灭掉了多少人,而与此同时,能轻易让他们如此轻松的就放下这段恩怨,罗修想到,换成是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如此淡然应对的,很明显,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隐秘。
“老祖,您不用太吃惊,您应该还不太了解,如今月神宫的问题极为复杂,月神宫如今分为两大派系,因为月神宫的特殊性,在那月神宫当中,男弟子和女弟子几乎平均,然而就是这种长久以来的情况,使得月神宫的宫主,如今出了问题,月神宫的功法很特殊,需要男女之间彼此心意相通进行双修,当然是类似于双修的那种效果,才能够将门中的大法彻底修成,其修炼成功之后的恐怖威力,也是众所周知的,只是在这一代月神宫出了点问题,他们的下任宗主还没有找出来,您就直接隔空将参加选拔的那些弟子,全部给打杀了,因此,他们不得不紧急过来给我们解释,如果您再这么来几次,整个月神宫都会被直接打废掉,而废掉的月神宫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而且这位薛逸源前来,还有其他的目的,那就是为了您的孙女而来,您应该知道,您的孙女体质特殊,当年修炼的功法,又独属于月神宫宫主一脉,所以他们来此,不单单只是为了和您达成谅解备忘录,而是为了能够得到您的支持,让他们稳定宫中的局势,尤其是您的孙女,她可是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宫主的!”见罗修眉头一跳,正想暴怒,站在一旁的杨致远急忙传音,跟他解释此中缘由,罗修听闻他的这番解释,面孔不由得缓和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罗修想得倒是没那么远,他只是诧异了一下,便目光幽幽的看着那薛薛逸源,十分冷静的开口说道:“你此行的来意,我大概是明白了,只是你一个男子,想要解救我孙女,你是不是有着其他想法?还是说你们月神宫没人了,非得派你这么个糟老头子过来,你想什么美事呢!”
罗修很清楚,要救自家孙女需要什么样的手段,因此,他直接开口怼了回去,尤其是他很清楚,自家孙女如今的情况,因为那长期的冰封,他身上的衣物已经彻底消失,如今赤裸裸的。如果真要被这么个糟老头子看到,罗修自己都感觉到有些冤,因此,说这番话的时候,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甚至于那眼神中的寒意让人都有些头皮发麻。
“天华老祖,您误会了,我是带着人一起过来的,薛明长老也跟着我一起前来,这次出手之人正是薛明长老,对于您孙女的遭遇,我们十分抱歉,您看,气,你也出了,我们如今也是走投无路,想来想去也只有您孙女最适合继任下一任宫主,没办法,再这么僵持下去,谁也不敢确定,会有什么样的意外变故,加上如今黑魔教肆虐诸天,一旦我们两宗发生巨大的冲突,倒霉的只会是我们治下的平民,而且不怕您笑话,如今的月神宫看似强盛,但实际上,门内已经青黄不接,甚至于顶尖战斗力也没剩下几人了,还要防备黑魔教的偷袭,这么多年来,这是我们月神宫最艰难的一次,只是没想到,最后的关键地方竟然会落在玄冥宗的头上,所以在接下来,有很长的时间需要你我两宗巧妙配合,我这次前来也是为了和贵宗门达成协议,组建共进退联盟,没办法,如今黑魔教虎视眈眈,幽冥圣宗,浮屠魔教,自顾不暇,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只剩下您了!”薛逸源听罗修这么挖苦他,也不以为意,很是尴尬的开口笑了笑,出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