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天华老祖,见此人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他十分意外而又震撼的准备开口说话。
只不过他的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张开,反而露出了苦笑的神情,极为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天华老祖,有些好奇的开口询问:“我想你应该不是天华老祖吧,毕竟我之前吞噬掉的那个灵魂不会作假!”
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这位天华老祖的瞬间,罗修便放弃了说谎的想法,甚至于他此时此刻面对此人,竟然有种诡异的亲切感,这让罗修有些警惕心大起的瞬间,也感觉到了自己完全没必要说什么谎话,来忽悠面前的人。
“没错!你在玄冥宗吞噬的那个灵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本老祖的灵魂罢了,当然那只是一个分魂,对于本老祖来说,我当年修炼的功法有些奇特,加之那次大劫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追查到底是什么人谋害老夫,以至于当年我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些年来一直在追查凶手,如今刚好有点眉目,没想到宗门的那些家伙竟然为我找了个天魔分身出来,只是没想到,你这个来自域外的人,竟然有如此手段,可以将我的那部分魂都给吞噬了,老夫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来看一看,能够做到这个的人,究竟是怎样的精彩绝艳!”天华老祖似乎对于罗修的这种回答丝毫不感意外,很是无所谓的摆手,不让罗修感觉到害怕,十分真诚的看着罗修开口说道。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我不太明白,如此说来我们可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仇家,您为什么会这么对待我?还有我自问躲得很巧妙,而且并没有任何暴露踪迹,您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罗修也不纠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诡异的感觉,但是他旋即便放下了这种诧异的想法,转而问道。
和面前这位天华老祖相比,此时此刻罗修的内心是有种懵逼的感觉的,对于他来说,此刻的罗修感觉有些方,甚至于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奇怪感受,此时此刻,如果不是罗修内心足够强大,系统也同时告诉他这人没危险,不然的话,此刻他已经转身就跑了,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这位苦主了。
尤其是这天华老祖,此刻还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着他,眼神清澈明动,甚至于没有任何的敌意,这才是让罗修感觉到有些无所适从的地方,如果这人上来就喊打喊杀的,他倒也罢了,大不了和他鱼死网破就行了。
只是看眼前这人的行事风格,以及做事的态度,很明显,这人是对自己抱有好感的,甚至于他似乎是想和自己达成某种合作,这也让罗修感觉到事情有些出人意料的同时,也隐隐的感觉出来,自己似乎又陷入了另外一个漩涡当中。
“关于这个事情,老夫就不方便当着你的面说出来了,总之你只需要知道,老夫对你没什么敌意就行了,至于我为什么能发现你的存在,那就只能说是一个巧合了,你小子胆子也就真够大的,事情刚刚发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小子还敢出现在玄冥宗的地盘当中,你该不会真以为,自己隐藏的足够好吧,不说其他的,单单只是你体内的那种灵魂气息,就如黑夜里的明灯一样,你该不会以为你能完全遮蔽住老夫分身的那磅礴的灵魂力吧,嘿嘿,不可能的,即便你自己感觉你已经彻底将灵魂力封闭了,但是在老夫的神魂感应当中,你就如同黑夜中的明灯一样,时刻照亮着四方!之前你做的不错,只是打了个时间差,就让所有人以为你已经远离玄冥宗了,这个时候,你小子竟然出现在了天阴城,这不得不说,你还是有些聪明的,知道灯下黑的道理,只是你错就错在,不应该直接进入天阴城,直接躲在某个山疙瘩,估计一年半载的也不会被人发觉,说来这还是你自己的原因,有时候太自信也是不好的!”此时此刻的天华老祖像是在教育后辈一样,十分认真而又严肃的看着罗修,一脸我为你好的样子,开口跟他解释道。
此时此刻的罗修,虽然有些懵逼,但是也有些虚心接受,对于他来说,其实这点并不难理解,甚至于此时此刻的罗修感觉,自己完全就是被这人的话语给带偏了方向,此时想来,这还真的就如同面前这天华老祖所说的那般,只不过罗修即便有些不甘心,但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前辈,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您之前的肉身我检查过,虽然残破,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灵魂出走的迹象,但是从您刚才的话语当中,也能猜得出来,您似乎动用什么秘法,把你的伤势彻底隔离开来,这难不成您是在钓鱼执法或者是引蛇出洞?”罗修思索了一下现在的处境,当他发现没什么危险的时候,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转而开口说道。
“你小子还不算太蠢,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就不妨实话告诉你,当初我在离开玄冥宗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毕竟当年的事情,如今想来处处透着一点,当初我只是下意识的想要保留一部分生还的可能性,因此,在赶往那片区域的时候,有意识的动用秘法,将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二,把自己的分身给藏了起来,只是没想到,我这次这有背无患的一招,竟然救了我一命,后来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如果不是我的谨慎,这次估计真的会被人彻底阴死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天华老祖一脸唏嘘哀叹的开口跟罗修解释。
此时此刻的罗修听到这番话,也不是太过吃惊,毕竟之前刚刚见到天华老祖的时候,他就已经想了很多,此刻经他这么一提醒,也幡然醒悟过来,只不过对于现在的罗修来说,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面前的人,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是坑了面前这人一把的,不然的话,这人是不可能和自己有任何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