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提供的先天鸿蒙紫气,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之前的皓月天君修为突破皇者境,也是靠的先天鸿蒙紫气,所以,他丝毫不担心被人认出来这东西是仿制品,但是要让他在这里等到四方商行的镇守者修为突破,那也是不现实的,毕竟,不确定性因素太多了,鬼知道,到时候这些家伙因为实力暴涨会不会出尔反尔,对自己生出什么歹意来。
他可真的没什么靠山,孤家寡人一个,真要是被这些人给算计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更加主要的一点是,罗修真要是被他们留了下来,那可就真的是祸福难料了,更加让他不敢掉以轻心的也在于,他怀疑自己已经上了这些人的必杀名单。
“哦,凭什么,难道就凭这东西是我交易给你们的,你们就必须见到自家老祖突破,才肯放老夫离开,是不是这个道理,我们先不讨论,但是你们觉得突破修为是百分百成功的嘛,所以,不要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真正企图,大家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出来让老夫看看,你们先前所言是真是假!”罗修既然已经意识到了这些人想干什么,当然不可能如他们的愿,很是光棍的撕开了这些家伙的伪善,看着面前这些人语气冰冷的开口。
场中所有人包括那女修的虚影,也没料到罗修会如此大的反应,一个个都有些措手不及,实在是他们先前都以为,罗修只是独身一人,此时此刻见罗修这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着实的让他们感觉到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于有些骑虎难下,对于他们来说,原本也只是抱着试试的目的问的这番话,但没想到罗修的反应如此之大,也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的同时,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起来。
“道友,别激动,本座既然话已经说开了,那就不怕得罪道友,你之前也说了,你的这条先天鸿蒙紫气,只是你家祖师修为突破时,因为天雷而陨落的时候留下的,那就证明这条本源大道有可能存在缺陷问题,所以,不是我等仗势欺人,我们之所以要留下道友,只是为了做个见证,也好证明道友你卖给我们的这先天鸿蒙紫气,我们已经使用了,如此也能够避免更大的麻烦,想必你也清楚,在这个世界,修为处于圣人巅峰层次的强者不计其数,一旦被他们知道,在我四方商行有一条本源大道在,那可就真的是要引起腥风血雨的!”女子语气变软了很多,说话的时候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这让罗修心中放松了不少,同时他也在思索这女人话中的意思。
“宿主,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先答应她,本系统也需要时间来分析天神炼体诀,所以,暂时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更加主要的是,这些人想要突破至高皇者境,没那么容易,这片天地对于本源大道的压制,比本系统想象的还要可怕,之前复制先天鸿蒙紫气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你不用担心自身的安全,这些人只会奉你为上宾,不会为难你的,更加主要的一点,也在于他们在摸不清你的底细之前,只会尽可能的交好于你!”正在罗修迟疑不定的时候,脑海中的系统忽然间开口说道。
罗修表面上装作沉思的样子,实则内心当中在跟系统交流,通过系统的分析之后,罗修勉强算是认同了系统的这番说法,更加主要的一点是,他现在没得选,真要是跟这些人动起手来,单单只是这道女子虚影,就能轻而易举地要了他的命,他委实不敢有任何其他的想法的。
同时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罗修便点头同意了,对于他而言,既然系统都开口了,那暂时来说,系统是有把握的,哪怕这人真的借助那条先天本源大道,成功突破了至高皇者境,罗修相信,只要系统出手,他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更加关键的是,罗修此刻心知肚明,这个世界的人对于天道的感悟,是远远比不上云苍大世界当中的皓月真君,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所以,哪怕这些人对于先天本源大道有所了解,但了解也很有限,系统既然让他留在这里,那罗修相信,系统肯定有反制这新进突破皇者境强者的手段,所以罗修只是勉为其难的点头,一脸不爽的看着面前的几人。
“来人,带这位贵客下去休息,一定不能怠慢了贵客,如果让我听说你们阳奉阴违,当心你们的脑袋!”许仙楚明显对于罗修如此配合也是很兴奋的,很是直截了当的开口吩咐道,然后罗修便跟着一位女修来到了一个装饰极其豪华的房间。
随意打量了一下房间里面的装饰,罗修不由得撇撇嘴,他发现,越是靠近通天河上游,这里的这些人一点都没有修士的那种艰苦奋斗精神,反而将自己的住处打扮得如此金碧辉煌的,简直就是在腐蚀修士坚定的道心,罗修心中撇嘴不已的同时,也暗暗的不屑。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四处流浪,即便过几天安生日子,也是东躲西藏的,最舒服的时候反而是他在太上感应门冒充普通弟子的那段时间,但是那种每天不定时的就因为妖兽冲击防御阵法而时刻要警醒的时候,也依旧让他感觉很不适应。
所以,在这四方商行当中,能有这么个调整自己的机会,罗修其实还是有些心动的,更加主要的是,有了系统的保证,他几乎是有恃无恐,完全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问题,对于此时他的安全问题,绝对是他最不担心的了。
而与此同时,因为有系统在,那条先天鸿蒙紫气绝对会被系统动什么手脚,不然的话,系统不会那么直白的让他在这里逗留,很显然,哪怕四方商行的那人借助先天鸿蒙紫气突破现有境界,所能够对罗修造成的影响其实也很有限,甚至于几乎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