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换言之,也能够抽取这些天魔身死后的灵魂力。
果然,在系统插手之后,罗修就轻松了不少,只是想要彻底的压过占据上风,依旧有点痴心妄想,即便是如此,他也感觉很是轻松了不少,纵然自己还必须面对各种各样的威胁,但是有一点却是罗修自己都感觉怪异的,那就是吸收了死掉的那些天魔的力量之后,他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发生某种蜕变,虽然不明显,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灵魂体吞噬的力量增多,使得他越发感觉清楚。
这种感觉比之先前清晰了无数倍,更加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则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罗修明显能够察觉到,自身力量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感应了他的身体所在,这让罗修不免松口气的同时,也真正的放松下来,很显然,他自己的这种解决方式虽然见效慢,但确确实实能够解决眼下的困境,虽然不知道这种诡异的天劫,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但是罗修却知道,这些天魔比之他所经历的单纯性的雷霆轰击,还要让人防不胜防。
感应着自身气机的变化,此时此刻的罗修心中不禁叹了口气,如果说之前,罗修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但是随着自己的身体能够被清晰感应到的时候,罗修已然发现,天劫威力比之自己设想当中的要弱上不少,这一幕也让罗修清晰无比地意识到,即便是诛仙剑阵再怎么逆天,它们毕竟是件死物。
而当自己将诛仙剑阵藏起来的时候,就意味着天劫不可能再爆发最恐怖的力量,罗修甚至怀疑,那些天魔针对的,应该也只是诛仙剑阵的器灵,只是如果知道是这样的话,罗修绝对不会替诛仙剑阵扛下来这场天劫。
因为他可是很清楚,诛仙剑阵因为毁掉了好几个世界,吸收到了无尽的可怕煞气,对于很多世界的本源意志,都有很大的克制作用,更加关键的一点则在于,罗修自身清楚,诛仙剑阵是没有器灵的,换言之,即便被天魔入侵,也只会被无尽煞气所侵蚀,甚至于直接将侵入剑身的那些天魔给直接灭杀掉,如此情形之下,其实罗修是白白被拖了这么长时间。
想清楚了这些之后,他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旋即睁开眼看向了眼前的这一幕,此时此刻,头顶雷霆的轰击还在持续,只不过由于他的灵魂已经从那特殊的空间当中出来了,接下来肉身上遭遇到的雷霆轰击,纵然有一些恐怖,但是仗着超强的肉身,罗修却扛的还是轻松。
尤其是十八罗汉炼体诀这门特殊的炼体秘术,使得罗修完全可以将自己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当成一个单独的个体来使用,体内亿万细胞吞噬掉的力量之恐怖,就可想而知了。加上之前帮众长老渡劫的那次,他这次真的是尝到了甜头,尽最大的力量,将所有的天劫能量都给囚禁在自己的体内细胞当中之后,看是否需要炼化,还是直接当成一次性的力量倾斜出去,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于罗修而言,都增强了他的整体实力。
而罗修身上的变化,距离极远的云天阁众人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所有人都有些感觉震撼,实在是罗修几乎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自身天劫的问题,这还不是关键的,真正让所有人感觉头皮发麻的是,如此恐怖的天劫,那几乎毁天灭地的强大雷霆,轰击在罗修的身上,非但没能让罗修受伤,反而让罗修的肉身跟着更加强大了,如此怪异的表现,更是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有点头皮发麻。
在场都是一些修炼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当然知道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也更加清楚的认识到,之前他们能活下来有多么的侥幸,所有人都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云苍生,此时此刻的云苍生,正拿着一枚玉简在跟人交流着什么,罗修的那里发生的变化,他虽然也看到了,只是瞟了一眼,便继续跟玉简当中的那人往来一些信息。
如果不是场中忽然间安静下来,云苍生抬头望了一下周围的众人,也不会如此感觉怪异,哪怕他此时此刻面对着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云苍生依旧表现得很是淡然,只是不在意的摇了摇头,神情自若,显得十分不以为然。
“苍生长老,这人如此轻易的度过了这场天劫,岂不是意味着此人的实力更进一步,你们云天阁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此人继续强大而无动于衷吗?我想是不是要告诉你们的太上长老,好让他有时间了解清楚这里的具体情况!如果能把几位太上长老召过来,那就更加完美了,有几位长老出手的话,绝对可以灭杀此獠!”俞灏明收回看向罗修的目光,脸上的神色不太好,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情况之下,罗修能够渡过天劫,对于整个西域而言,意味着什么,因此,这番话语当中,几乎就是挑明了在说自己的不满了。
只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云苍生几乎不加理会,他正忙碌着解决自身所面临的一些问题,当然,更加主要的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其实压力很大,如果不是真正的见到了罗修对于这处灵石矿脉的重视程度,云苍生还不敢赌上一切,但是现在则不然,看着自己收起来的这十道灵魂体,罗修的强大已经彻底的让所有人叹服。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明显能够感觉到,整个世界的局势都发生了一些变化,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云苍生这种反应就说明了很多问题,毕竟,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云天阁的太上长老强大,但是见罗修竟然能够轻易的干掉如此多的散修长老,也忍不住感叹一句,真要是能够如此轻松地解决罗修的问题,倒也罢了,他是在担心,万一阁中长老亲身前来也拿不下罗修,麻烦才是最大的,到时候,这个世界可就任凭罗修横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