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在那里突然笑了,笑的李月华发毛。
“你笑什么?”
“笑你现在的样子像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样子,明明是你在欺负杨青他们,还装成被他们欺负,然后找我帮你收拾他们。”
过去那么多年的事,这人又提起。
关健是这人竟然当初就看出来了。
“那你当时怎么不挑破?”
杨斌,“当时想着你是个小姑娘,就给你留面子了。现在还庆幸多亏没有说,不然你怎么会嫁给我?”
李月华红了脸,“算你识趣,又不是我欺负他们,是杨青他们总欺负我,还叫狗咬我,我也不能不反抗,没听说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吗?”
“是,我一直觉得是他们的错。”
“不是觉得,是就是他们的错。”
杨斌笑了,捏着她的鼻子,“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仍旧一身的孩子气,我看是改不掉了。”
“等有孩子就改掉了。”李月华笑着打趣,“没听说过为母责强吗?”
“好,那就等着你变强那天。”
两人说话的功夫,催洪来了,他一进来,李月华脸上的笑就淡了下去,杨斌拍拍她的手,找了借口出去了,病房里没有外人,催洪坐在床边。
“我给你爸爸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他很担心你,在来的路上。”
“你这不是让他担心吗?”李月华一听就急了,“我不告诉他就是怕他担心。”
“他说过你心最软,知道了就一定会这样做,今天你出手术室就晕了过去,我没有敢告诉他,知道你醒了,才打的电话。你爸爸知道你没事。”看着女儿和别人亲,催洪觉得自己连嫉妒的权利都没有。
“那还好。”李月华也后知后觉,觉得刚刚自己的举动有些过激,“爸爸这些年照顾我很辛苦。我不是他亲生的,他却待我比亲生的还好。”
“我都明白。”催洪慈爱的笑了,“娇娇,谢谢你。”
“好了,我都说了是不想让自己愧疚,并不是关心你。你不用谢我。”李月华耳朵发热。
催洪笑了,看了看时间,“你爸爸应该快到了,我去外面等他。”
病房里只有自己了,李月华才深呼了口气出来,一个人面对催洪时,有时会很别扭,有时又觉得很亲近,就像什么也不说,呆在一起也不会觉得尴尬,或许这就是血源吧。
那是一种无法说明白的东西,骨血让你控制不住的想去亲近一个人。
走廊里,杨斌扶过催洪坐在椅子上,“医生说可以安排在哪里?”
“说越快越好。”催洪到不忍心让抽骨髓两次离的这么近。
他不说,杨斌却懂了,他想了一下,“那就安排在这几天吧,于其一直担心,大家心里都上火,到不如干脆点。”
催洪笑道,“你当初就是这么干脆的追求下娇娇的了?”
杨斌被问,没有害羞,“发现好的,当然不能让给别人。”
军人自己的老婆自然要自己看劳,又怎么可能让给别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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