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妈,你这样说,我就要不高兴了。相对于我这点小伤,妈之前的举动才是正确的。若不是妈当时反应及时,小柔的情况只会更危殆!所以,妈你不要内疚,小柔好好的,咱们一家子才会安心。”
栾宜玥温声的安抚婆母,濮阳江却沉默地坐着,心里却痛恨自己的身体这般不争气!
若不是他这破败的老残腿,他就可以保护妻女,也能保护儿媳妇了!
一想到六个月的玥丫头,被靳志承那个混蛋推倒在地上,他心里对靳家人只有深厚的恶感!
之前还因为女儿有孕,为了女儿和外孙好,他对靳志承这个女婿还能多两分容忍。
毕竟,牛贱妹是继母这事,靳志承原先也不知道,又是自家女儿犯蠢诸多容让,这才弄地自己家庭地位低下,这结果,女儿她自己也要负一半的责任。
可现在?思想有多远,靳志承就给他老头子滚多远!
“爸,你的膝盖好些没有?”栾宜玥可能是重生回来的,她的五感特别的敏锐,一看到公爹自责黯淡下来的眼光,她马上引着婆母望向公爹。
“对!我之前只顾着伤心,倒是忘了你的老寒腿了。老头子,你膝盖的肿痛如何了?”果然,周云月正如栾宜玥所引导的,马上就想起来老伴那老寒腿,抓住他的手肘反问。
“没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小柔——”濮阳江摆摆手,眼睛望着手术室的红灯一眼,沉稳的回了句。
他这都是老毛病了,痛着痛着就习惯了。
“放屁,小柔重要,你也重要,你老寒腿肿痛就应该早说,老头子你再敢死忍痛不说,我、我就带着女儿走人了!”周云月气地用力拍了下老头子的手臂,威胁道。
本来就是,要是昨天这蠢老头子早一点跟她说膝盖不舒服,一早就拿药酒揉开了,怎么会到现在了,他还在活受罪!
简直是自找罪受,蠢死了!
栾宜玥看到婆母朝着公爹发威,心下才这真的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才知道,她这新婆母居然是水做的——自从大姑子出事以来,婆母的眼泪就没有停过!
许是看到濮阳江能转移周云月的怒气,濮阳渠凑了一脚:
“爸,你风湿痛就直说,我将药酒也带上来了。”
说着,濮阳渠当即从他带来的包袱上,拿出小瓶的药酒。
小柔出意外的太突然,他精神力一查探到这种情况,刚从喜叔手上讨来的药酒还没有拿出来,被他随手移进了空间里。
当时,一遇上大妹子这紧急情况,他也顾不得别的,毕竟人命重要——
闻言,濮阳江瞬间老脸都漆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