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岁。”濮阳渠头痛的看着爱妻一脸严肃又悲苦的可怜模样,与他讨厌这种‘大’问题。
何况,他家小珠宝就是自卑过了,他才想要多多称赞她,让她建立自我肯定——
栾宜玥一看丈夫将孩子放下床,替她盖了张单被后,却拉着她的小手来到另一边的茶桌上,扶着她坐下来后,蹲在她面前轻轻地说道:
“老婆,小珠宝还小,她已经很聪慧很棒,她只是身质娇弱见识少了些,再加上本性有点软绵和胆怯,只要多给她一些鼓励,她就能自我调节好心态。
咱们是她的父母,可以给她更多的信任和称赞,让她能更自信骄傲的成长!就算长歪了,那也是咱们的姑娘,她可以活地肆意快乐!”
除了根本的道德问题不可违背外,他濮阳渠的姑娘,当然可以活地更恣意。
他为了国家尽忠尽责,甚至可以牺牲他的身躯,可不就是想让他的妻儿,能在他的庇护下,活地更有尊严和安乐!
闻言,栾宜玥如雷震耳,有点慌张地紧紧握住男人大手:“是我做错了?”
“不,老婆,你没有错。在教育孩子这一方面,不会有谁比你更了解小珠宝了。我只是想说,小珠宝现在胆子小,又有点性子软绵,你总不想往后咱们女儿象小柔那样,被丈夫婆家欺负都全埋在心里吧?”
濮阳渠其实比较想拿自己爱妻做比喻,但是这么一来会让她心中更难受,同时也将自己坑了一把,所以他最后只能拉大妹子下水了。
栾宜玥瞪大眼:“……不想。”不过,女儿才四岁,这种比喻,真的好吗?
而且,她有一种‘万箭穿心’的挫败感。
“嗯,老婆,我也不想。我宁可咱家姑娘强势一点,心智再强大一些,只有她自己委屈别人的份,也不想别人委屈她一点儿!”
“渠哥,你准备将小珠宝,锻炼成你手下的兵不成?”栾宜玥小脸错愕地脱嘴而出。
虽然她不想女儿软弱,可也没有想要她成为女汉子!
“老婆,你这小脑袋瓜子到底装有是什么?我怎么会将女儿训练成女兵,咱们姑娘,只要当个快乐的小天使就好。”
虽然这样说很自私,但是他自己艰辛了一辈子,他可舍不得他的姑娘去当兵,儿子倒是不怕,女儿可不行!
他的姑娘,肯定是要娇养的,不过,那是十来岁的时候,现在她还小,正是要让她认真是非明辨的时候,可不能敷衍行事。
栾宜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甚至无意识的拍了拍自己大胸脯,呢喃:“嗯,幸好你没有让女儿当兵的思想。”
她真的怕眼前这未来的军长大人,会让他的孩子们全都参军,然后为国尽忠呢!
儿子还好说,总该是男儿,志在为国效劳,那是荣耀,那是职责!
可女儿,她却只想女儿一辈子能平平顺顺的,可不要再三灾五难的,惹她心疼。
一想到女儿前世的遭遇,她就心痛地呼吸不顺畅。
然而,濮阳渠下一句话,可谓是抓住了栾宜玥她的死穴,直击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