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了。
如今能跟濮阳渠还维持这段婚姻,除了她对孩子和濮阳渠的心软外,最主要的是,濮阳渠过继过和干脆利落!
丈夫这种表态,让她觉得,她和他之间,确实还可以挽留……
等到濮阳渠拖完地,收拾完家里的环境,这才又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拎着一块洗衣板回房——
栾宜玥诧异地看向他,见他关上房门,她马上想到中午时,这男人为了安抚她别哭时,说了什么话!
她失措还没起床呢,濮阳渠已经快步地来到床边,利索无声的…跪洗衣板!
“你、你快起来!”栾宜玥真被濮阳渠给打败了,一般人说这话也不过是哄老婆开心,他他、他怎么就做了!
“老婆,你别乱动,省得闪了腰。”
“怕我闪腰,你就快起来,你这么做…象什么样了!”
“老婆,我这不是惹你生气了,说过的话怎么能不算数!”不过是跪衣板,只要老婆不再对他生气,跪炭火他也愿意。
“我又没有不相信你,不会是…你真对不起我什么了吧?”这么较真,不怀疑她也要怀疑了!
濮阳渠麦色硬汉脸上满是正容,鼻翼微扩张,声音立马发沉地开口为自己辩白:
“老婆,我一向是有言令行,说过的话不能当成空话,中午我虽然是哄你,可说过的话也不能不做!”
栾宜玥瞳孔一缩,咬着唇瓣,哑了声后说道:
“你、…好了,这不跪也跪了,你快起来,我被你吓地心脏都跳起来了!”
她看到他突兀变了脸发沉,心跳是真的加快了,小手生硬地拉了下他手臂,“还是,你也要我下床也跪你一回?”
听到爱妻这话,濮阳渠哪还能勉强,只能站下来,怕洗衣板绊倒妻子,还直接将洗衣板也拿回了卫浴间。
出来时还在厨房里倒了两杯水,自己那一杯快速喝了,手里只拿了一杯进房,精神力已经扫过姑娘房间,小珠宝睡地极安稳呢。
栾宜玥这会,可是将半杯水都喝下去了,才压下奔跑中的心跳频率,完了,还送了濮阳渠一个大大的白眼:
“渠哥,你以后可别再这样子做了!”幸好没有跟长辈住在一起,要不然她这罪名可大了!
想到这点,她面露没好气地站起身,走去洗手间,她心里,简直是各种不受用好么!
濮阳渠眯着鹰目,跟着妻子身后,心里却再度叹气:他的妻,还是受到老家那些人涂毒太重,又受老旧思想的荼毒……
栾宜玥出来看到丈夫守着也没有觉得奇怪,要不是家里实在没有别的房间了,她都叫他滚去睡客房了——
“老婆,别生气,我以后不跪洗衣板了,嗯?”濮阳渠见妻子是真的气狠了,忙低声劝慰——其实,他也不过是想给自己留个后手,没想着爱妻反应如此敏捷多虑!
“你还说!”栾宜玥眼眶一红,要不是心里憋着,她又想哭了!
“好好,我不说了,我以后都听你话,你别生气,这样子宝宝们出生时,就会成为调皮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