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孩子们过来。”
妻子还没有肠蠕动,濮阳渠不敢给她喂水,只是遵照护士的吩咐,在妻子干燥的唇上沾了点水。
因为挂上了尿袋,连尿尿都省了,栾宜玥惴惴不安的注视着丈夫的眼神,确定他没有说慌,心窝上的跳声这才平伏下来。
可她一心想见孩子们,在丈夫已经给她擦好了脸手后,她虚弱地哑声问道:“渠哥,我可以看孩子们吗?没有看到他们存在,我不放心。”
“可以,傻。我去让护士将孩子们抱过来。”濮阳渠亲了亲妻子还是干裂的唇瓣,温声安抚:“不过,不能看太久,你现在还虚弱着,正要休养。有我在,孩子们都会很好,相信我?”
“嗯!”栾宜玥听话,她此时虚弱的,连点头都觉得费劲,此时下半身感觉还麻着,但是上半身,因为撞击,她觉得手臂和背部越发痛,连带着让她的精神不由的越发紧张地绷起来。
看着丈夫走出这间病房,往旁边走了两步,就听到他的朝隔壁说了两句话,然后就看到濮阳渠带了小何和两个护理工进来。
“大嫂子,你好点没有?”因为濮阳副团长都请了两个护理工,所以何秀玲连孩子都不用抱,一马当先的进了病房。
“小何,谢谢你!”栾宜玥眼睛掠过小何,最后放在了跟在丈夫身后走过来的两个护士身上——
两个婴儿,一会儿就并排放在她的臂弯里。
栾宜玥看到两个安睡中的孩子,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下来,濮阳渠见了,立马拧了块温毛巾凑上前。
何秀玲一看到栾宜玥这慈母之心,眼眶也是红了,原本以为只是正常的产检,最后被坏人弄地早产,幸好都八个月了,要不然真有个万一,真的是终生的遗憾!
想到这里,她拉着两个护理工悄悄的退下,这种时候,不管栾宜玥是妻子还是母亲的身份,也就只有濮阳渠能安抚她。
“老婆,嘘~别哭,你现在是坐月子,不许哭,你要是一看到孩子们就哭,你出院前都不要看到孩子们了。”
“我、我是高兴。”栾宜玥热泪盈眶,泪痕潸潸,心明明是高兴和激动,可她真的控制不了她的泪水,只觉得从看到孩子们后,前世的遗憾都被抚平。
她很想看清楚宝宝们的长相,可她现在动一下都难,眼泪不断的溢出来,让她更无法认真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别哭,老婆,乖~我给你擦好泪水,然后将宝宝们抱给你细细看,现在你不要乱动,弄到刀口就麻烦了。”
栾宜玥点头,配合着丈夫怜惜的举动,在他一一抱着孩子们,她也终于看出了两个孩子长相,长地真的好象——
“渠哥,是兄妹吗?谁大谁小?”
“老婆,是对孖子,瞧着没,两孩子耳垂下都一个小小的红痣呢,大儿子在右边,小儿子在左边。”
也因为宝宝们还小,毛发不浓,再加上濮阳渠是用精神力关注孩子时发现的,所以特别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