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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东昶动了一下身体,想再说什么,眼看堂姐和堂姐夫马上就要离开了,他最终只能感激地说了句:“我知道要谢谢你们,玥姐、渠哥,谢谢你们为我这破事劳碌奔波。”
他又不是白眼狼,当然知道他现在能安全的躺在高级酒店里,肯定是有人出面来捞他,如今看到堂姐和堂姐夫出现,他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安心下来——
好歹,他现在知道这出面救他的人,真的是自己人,不用再惧怕无缘无故的遭人算计了。
“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这个决定,不要再伤害任何一个善良的姑娘了,你没资格。”栾宜玥关上门时,缓缓地说了这一句。
不管是他曾经的对象,还是后来的南惠,其实都是很无辜的,只是形势比人强,南惠好在有个强势的大哥,所以不管栾东昶内心是如何想的,他都得配合!
至于南家人,栾宜玥直接当他们都是死的!
“嗯。”合上的房门,幽幽传来一道低哑的男声,声音里饱含着再多的无奈,也抵不过一句: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有低头的份儿!
被丈夫揽着走,栾宜玥离开了栾东昶的情绪,一路上都不高。
“渠哥,你说,我有没有做错?”栾宜玥随着丈夫的示意,缓缓地坐下来。
忙了一早上,其实就是只跟栾东昶说了几句话,偏夫妻两人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之前,她是没有心思喝,现在亦是没有心情吃喝。
只丈夫心疼她,她也就随他的心意,如他愿地在喜来宴酒楼里吃一回早茶。
坐在私密的包厢里,没有外人的打扰,濮阳渠抬起爱妻的下巴,专注地凝视着她湿漉漉的眸瞳,“傻媳妇儿,你错了什么?你就错在想太多了,不管哪条路,都是栾东昶自个儿选择的,与你何错?”
“其实,说到底,他会遇上这种事情,也是受我牵连……”这一点栾宜玥还是看地很明白,只之前没有在栾东昶面前透露出来,但是她内心还是无法欺骗自己。
“我家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天真呢?”濮阳渠垂头,含住她的脸颊住轻吮,被她微抗拒推开,他也不恼,而是轻笑地反问:“老婆,没有你,栾寗晞就能安份下来吗?”
“栾寗晞就不是个能知道‘安分’的恶毒女人!”栾宜玥一提到这个名义上的小堂妹,语气一点都不好,跟面对栾东昶的理性,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便是了,只要栾东昶有栾寗晞这样的胞姐,他的命运最终会走向什么,就看在他脑子聪明不聪明了,不过显然,他真不是个聪明人,小私心是有,但是真不聪明。”
栾宜玥听到丈夫这不客气的话,感觉她人确实是好受多了,朝着丈夫勾起浅笑:“老公,听你这么一说,我心情真的好些了!”
“傻媳妇儿,人与人之间,并不是单一的选择,他会落地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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