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想再出现在父母面前,起码近几年内真的不想再见任何的那家人。也许将来时间能淡化此时的伤痛,但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
现在不管是那霖还是濮阳桑,对于那洪山这些父母兄嫂都没有一丝好感!
如此一来,还不如各自安好!
“你想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既然知道愧对我桑姐,那后面就要对我桑姐更上心,并不是补偿你之前的过错,而是为了让你妻子明白,你对她的真心。没有下一次了,若是让我再发现你对她不好,我会直接带她走。”
“没有下一次!”那霖没有反驳,而是肯定的回道。
一次就够了,他不想再伤害自己的心脏!在他眼中,伤害濮阳桑后,不光是对她本人的不公平,还是对他自己的惩罚,最后还要害了他们夫妻之间的爱女!
“行,你下楼跟你妻子表达去,别对我一个大男人说这么奇怪的话!”濮阳渠挥手,并且决定不再被动,而是非常直接地站起身来,无视那霖的存在,直接进他爱妻刚进入的套房,利索关了房间门。
那霖因为背对着房间门,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栾宜玥进入房间了,因此他也没有觉得奇怪,而是高兴地真下楼去找他娇妻表白去了。
这么一拖,等濮阳渠进房时,他发现妻子已经进入了卫浴间了,他心一涩,刚想跨步,又忍了下来。
毕竟,生母七七还没有过,闯进去绝对是为难自己!
濮阳渠想着妻子在下专机前,食物并没有用上多少,这中间因为有客人在,大人孩子不一,便没有统一用膳。
毕竟在飞机上,有人用过了膳食,有人没用,饿不饿肯定本人才知道,反正餐桌上备着不少自助食物和糕点,想吃什么都可以让佣人加热,很方便。
眼见爱妻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图,濮阳渠亲自下楼让厨娘给他整了一道素鲜粥,备了两套碗筷上楼。
等他再推开房间门时,栾宜玥已经出来了,做了简单肌肤的护理后正在擦拭头发,见丈夫奉着托盘进房,她也不奇怪。
“老婆,先过来吃点素鲜粥。”濮阳渠将托盘放到顾茶几上,盛好后,见妻子还没有动作,他走到妻子身后坐下来接过她擦拭头发的动作,轻声问道:“生气了?”
“你说呢?”栾宜玥也没有反对他的讨好的举动。
自从她成为明家主之后,夫妻两人可以说一直呆在一起,彼此间的脾性了解的够透了。
“老婆虽然没有生我气,可是我却觉得气短,都怪我不好,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倒是没有。”栾宜玥老实摇头,望着镜子里男人细心的小动作,缓缓地道:
“一开始是真的有些伤心,毕竟她对我和小珠宝的伤害真的很多。可是后来又想想她对你于你来说,是唯一的生母啊,将心比心,我也就理解你的心境改变。”
“老婆,你这么好,我会得寸进尺的。”濮阳渠放下湿毛巾,将爱妻抱进胸膛,只觉得有了怀中这小女人,他的身心都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