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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蛋,不知道这是在外面嘛,外头来的客人越来越多了,他们便是夫妻关系,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亲密!
当然,她现在倒不觉得这是什么亲密事,只是顾忌着身后在偷窥的女儿,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濮阳桑在心里狠揍了一顿那霖,可行为上却是受制,只面对他的娇容上满目怒火——
“不行,这事得说清楚,我是做错事,不该因为心情不好喝大了就出手打你,这错是我,是我无能、心理素质差,你要我当和尚处罚我,我也老实认了,这憋了一年多,我容易吗?”
“那霖!”濮阳桑扫了两眼周围,发现没有外人,她神色才好一点,她真不想丢脸丢到外头,还是自己堂妹的婚宴上。
“老婆,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没底线、不靠谱的男人吗?自那出事后,我每次喝酒都很自制,都是上级出面请客我是不得不到场。
而且,每一回我都有保持理智,便是有需要要解决了,那也是用五指姑娘!我很严肃的告诉你,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我连碰都没有碰过!”
他也有洁癖的好不好,外头的女人,他怎么会去碰!好不容易夫妻关系有些软化了,他会这么愚蠢的再找事吗?!
“行行,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濮阳桑见丈夫还要再张嘴解释,她立即本能的出手捂住他的嘴巴,哀求道:“这闺房私事,能不能不要在这样大庭广众下说,你要不要脸!”
“行,咱们换个地点,好好说清楚,要不然,等会儿我就当着女儿的面亲你!”那霖颌首,刚刚是心急,毕竟若是真让妻子认定了这事情,他后向再解释就成了掩饰了!
“……”濮阳桑僵硬地点头,被丈夫攥住手腕,去了琼林苑酒店要了间客房。
因为被凌老大气的挥手包下来,酒店是对所有人客人开放的,当然,也就只有当天,这是结了账的。
濮阳桑被那霖和那菲夹攻,只能无知的随着他走,完全不知道那菲已经随着小珠宝他们一起转移了阵地了。
被丈夫推进套房,濮阳桑嘴角的笑意已经没了,她拧了拧头,主动来到沙发区坐下来,手掌无意识地摩挲了下被他攥过的手腕。
“老婆,对不起,我刚刚有些激动,我帮你揉一揉,可以吗?”那霖注意力就投在她身上,当然就看到了她腕间的红痕,随着妻子眉头拧起,他眉间亦是锁成了川型,低声询问。
他不敢强迫她,不想看到妻子露出害怕的面容,这对他是一种犀利的批判。
“不用,小事。”濮阳桑缩了缩身体,又挪远了一点,平静的回道。
“老婆,我每次去住酒店,都不是一个人,还有同事程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跟他妻子有接触,应该也知道他家教有多严。”
没错,程明就是个样板式的妻管严。他妻子刘芝因为亲妹妹婚姻失望,对丈夫看管很严,跟他在一起,他怎么可能去外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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