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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时叙仔细给小祖宗擦抹干了她的头发丝,瞅着她精致的娇颜就枕在他的枕头上,这份认识让他气息紊乱了两分,好在他因为血噬的情况时有发生,因而自制力向来惊人。
抚着她散落在他枕头上的青丝,心里知道,她身体如今吸收了他的血液为她鞭痕疗伤,又喝了他的精血,很快便能舒缓化解她身上的‘绮梦’药力。
再睡上五、六个小时,他的小祖宗就可以安然醒来。
只是,一想到她此时赤.裸的睡在他的被窝里,金时叙发现自己体内膊发紊乱的心跳声,怎么也平伏正常不了!
最后,他用力顶了自己上腭,暗暗咒骂了声,又取来他的睡衣,闭着眼睛替她套上,宽大的丝绸上衣已经足以让她当成睡裙来穿了。
这种视觉的诱惑,让金时叙年经气盛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住,他马上又将小祖宗塞进被窝里,硬生生隔绝了来自她身体对他的诱惑。
然而,下一秒,小祖宗睡在他被窝的认识,仍是让他血脉偾张!
“小祖宗,真要人命啊!”金时叙靠坐在床头,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浅吻,这才毅然起身——
待他换了一身休闲衣服再下楼时,小吴已经带着侯千淼等在客厅里。
“金总。”侯千淼立马站起来,事实上,她并不知道小吴强制带她过来的目的是什么,若不是他驾驶的车,确实是金家标志的豪车,她都不敢上车。
至于眼前这位明明是她同校同学,现在却叫着金总,她一点儿也没有违和感,叫地自然而恭敬。
开玩笑,便是她父亲看到金时叙,都得尊称他一句“金总”,她一个只会享受的小女生,便是名义上是他的同校同学,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坐。”
金时叙坐在习惯的位置上,侯千淼不敢太过靠近,见他落座了才客气地坐在他侧对面,不远不近,正好是客套相处最安全的距离。
“侯千淼,不用称金总。你不是代表侯家跟我谈生意,我也没有官僚酒场作风。”金时叙想到眼前这侯家大小姐,可是小祖宗好友,便朝着她淡淡点头,莞尔浅道:
“叫我金哥,或金时叙都行,一届同学不必这么客套。”
听闻向来寡淡冷漠的金总,突然对她如此客气,侯千淼心底惊悚万分,却立马配合地喊了声:“金哥好。”
唉嘛嘛啊,金时叙想要什么?!
“嗯。”金时叙没有迂回,见佣人将热茶放在她面前,他这才开口地说道:“刚刚在嘉城的宴会上,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濮阳珠被你继母拿药迷昏了,我请你来,是让你来陪濮阳珠在金园宿一夜。”
“嘶!”
对面男人一句话,将侯千淼吓地推翻了面前的热茶,幸好她反应的快,立马站起来甩了甩,她没顾得上烫成什么样了,抬头盯着金时叙问道:“金总,你说什么?!”
珠珠那妞,被蔡可人拿药迷昏了?!
“白姨,过来给侯小姐检查一下。”金时叙拧眉,微扬眉梢唤来管家处理一下女客人的问题。
“不不用,金哥、金哥,我没事,你先跟我说说,珠珠她现在如何了?”隔着一层裙衣,热茶也最多六、七十度的样子,侯千淼便是烫伤了也不会有多严重。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闺蜜到底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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