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动表明他要强势带着他女人退场。
金时叙根本没有移开凝视着濮阳珠的视线,一双深邃的凤眸饱含幽怨的望着她,等着她表态。
从金时叙绷紧的身躯中,濮阳珠知道身前的大男生很激动含怒,她余光察觉到休闲餐厅里,有很多客人目光都望过来。
微不适的撇开目光,她垂下头,放软声音说道:“你松开我,我不想成为别人的笑资。”
“那你先答应我,你不会躲我,也不会再逃离我身边。”
金时叙高大颀长的身体一档,将身后投过来的八卦目光全挡在他身后,他迁就地弯下腰身,幽暗的凤眸落在她眸子上,与她平视地恳求。
“……”濮阳珠抿着嘴皮,眸子坦然地对上他,呢哝控诉道:“哥哥,你这是犯规的!”
语气含糊地带过他的要求,目光却透出让他见好就收的强烈示意。
“小祖宗,你是我的。我身痛、心痛,脑门痛,你别刺激我,我会发疯的!”
金时叙不光犯规,他还又示弱又威胁地望着她一字字说。
濮阳珠懵了脸:“……”哈、金总裁不光跟个大龄儿童似的蹭着她脸脖,下一秒还要赖皮了!
“答应我嘛~”金时叙蹭蹭她的耳畔,拿出最后杀手锏:“你再不应承我,我可就在这里吻你了!”
说着时,他已经俯首倾身凑向她娇嫩的唇——
“不要!我听、听你的!”濮阳珠撇开脸,又将脸蛋埋进他胸膛,奋力地捶他一拳妥协。
啊啊啊,她胆小她怂,没金时叙的厚脸皮,见他来真的,一唬就服了软!
埋脸在他的胸膛,他身上的冷檀香就袭进她鼻腔,她心里怨气不少,气哼哼地拧他腰侧。
金时叙余光一扫,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小祖宗头颅上,将她的容貌护得严严实实的。
这下子,濮阳珠的呼吸里,全都是他身上的冷檀香。
一上车他的车,濮阳珠就不干了,挥开罩在头上的西装外套,瞪向他一脸的怒容控诉:“金时叙,你长本事了,居然威胁我!”
“是谁要逃的?是谁不要我的?”金时叙不许司机上车,让他守在车外不许人靠近,反身一扑,就将小祖宗压在身下,俊脸一样黑沉地盯着她质问。
“我、我什么时候说了?啊,你倒是说说看,我什么时候说了不要你了!”
濮阳珠心虚,但是眸子狡黠一转,当即不示弱的反诘。
听到小祖宗牙尖嘴利的反驳回来,金时叙先是一愣,后反倒散了心口积压的忿气,目光转而温驯地望着她,语气温柔十足地追问:“真的,你没想不要我,没想要躲着我?”
“没、没有!”濮阳珠看到金时叙的反应,心口有些痛,泛起一阵阵心悸,竟是消了郁气。
或者说,她其实是以己度人了,时叙哥哥才多大,他之前跟她说起婚事,并不是他想要拿婚姻来束缚她,而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两人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毕竟,两人其实还是个大小孩,怎么可能会考虑到生孩子这种事情上!而她侧是反应过度,一想到结婚,就想到生子,完全是她自己‘恐婚’在作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