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辈了。”
贾琮在一旁呵呵的一阵傻笑,迎春却有点笑不出来,这……
“那若是见了他,是我行礼还是他行礼啊?”
邢霜噗呲了一下,憋着笑道:“自然是他向你行礼。”
探春发呆了半天,最后叫了起来:“可有个给我行礼的了!天天给人行礼,我都烦了!”
一屋子人都被她这话逗乐了,大伙哄笑一会儿,一起跟着母亲去了仙鹤堂吃饭,这才回屋安歇。
往东厢走时,贾琮低声问他哥哥:“芸儿今年十二,二妹妹也七岁了,这男女七岁不同席,要不要提醒母亲一下。”
贾琏脚步一顿,想了想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道:“母亲有这决定,祖母也没有反对,想来也是不怕这个的。再说芸儿要住进来,最多住在东厢,这头离着妹妹那边隔着一个院子两个游廊,平日我们也不大见得到妹妹她们,他又能有多少机会见着?”
兄弟俩说着话,上了东厢的游廊,贾琏四顾了一下,有些疑惑:“怎地不见有空房收拾出来,这几间耳房还是闭着的?”
贾琮也好奇,叫来自己的奶娘问:“头里还见袭人过来张罗,怎么这会儿了还没张罗好?明儿人进来了,却没地方住,岂不是丢人。”
他奶娘笑道:“袭人来过寻了几间房,又问了那芸二爷的年龄,听闻他已经十二了,便往隔壁甄老爷住过的小别院去了。说是这头离着姑娘太近,怕唐突了姑娘们。”
贾琏贾琮听闻此言,倒是松了口气,贾琏更是如此。虽说他知道母亲不大在乎这个,但他始终是个读书人,对这方面的礼节还是很在意的。这会儿袭人主动将芸儿安排去了外院,倒是极好的结果。
袭人这头正趁着太太吃过饭空闲的时间,抓紧跟太太汇报着:“因是甄老爷住过的,里头摆设一应俱全,又有个单独的书房,奴婢便自作主张带人过去收拾了。”
邢霜听了点头道:“安排好了就行,派几个小厮过去伺候便好,不必再安排丫鬟了。”
袭人忙回道:“奴婢也是这么想的,便去林总管那头说了,林总管说这会儿荣禧堂几个小厮都不得闲,叫奴婢从育才学院叫两个回来,记公账就是。”
邢霜想了想,突然想起自己一直记得给女儿选身边人,却忘了张罗儿子的身边人,便对袭人道:“既如此,明儿去把庚子班的人再叫进来,也替你二爷三爷选几个出来。”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问袭人:“前儿东府送去育才的人,都学的怎么样了?”
袭人笑道:“庆嫂子上回来没提起,想必是还没什么进度。想来那头不比咱们这边,都是打小培训出来的,必然会有些慢了,明儿我去的时候再问她一问。”
邢霜点了点头,又嘱咐袭人:“日常应用的也就罢了,只是那笔墨纸砚你也得布置下去,切勿忘了。”
袭人见太太这般上心,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恭敬道:“是!奴婢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