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东西,知道“证据”已经安排妥当了,他有持无恐的笑着挪到椅子旁边,背靠着椅腿,有持无恐地看着丁大夫人,无礼地道:“表姑母,不知我做错了什么,难道你怪我没有与表妹一块儿殉情?”
“事到如今,你还在血口喷人!”丁大夫人差点没气晕过去,起身走过来,扬手就抽了赵仁卫一记耳光。
赵仁卫不气,反笑,道:“表姑母不信?我怀中有信物,您一看便知。”
丁大夫人让嬷嬷去搜他身,最后从他怀里掏出了一方肚兜来,赵仁卫笑道:“这是表妹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虽然耗费了他六成的积分和灵魂强度,1142还算是比较给力,帮他弄出了这个有力的证据足够让他达成任务了。
侥是丁大夫人当家多年,不知道处置过多少突发事件,一时间也神色大变。
那件八成新的肚兜是月白色的湖绸,上面绣着两条红鲤,头尾相接,都是丁微最喜欢的颜色,花样,以及惯用的针法。
丁大夫人再也没办法保持淡定从容,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
难道女儿真的做出了这等糊涂事?
丁大夫人急急地伸手去拿过去想看个仔细,眼角的余光却看见赵仁卫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那么的显眼,那么的刺目,就像在打她的脸。
丁大夫人抓起桌上的茶杯冲着赵仁卫砸了过去:“我养的姑娘,我这个做娘的再了解不过了。你想往她头上泼脏水,不可能。”实际上,她已经与赵家在议他们两人的亲事了,也暗示过丁微,丁微又如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这样的傻事来呢。
赵仁卫见丁大夫人乱了阵脚,恶意地又道:“表妹见你久久不提与我的亲事,又怕自己失贞的事被你知晓,就约我私会,逼我与她一起私奔,我不愿意,表妹才强迫我与她一起殉情,结果遇上了萧大姑娘,表妹又翻脸无情,对萧大姑娘说我冒犯了她。”
丁大夫人捂着胸口,差点一口气就没上来了,旁边的嬷嬷急忙过去替她顺气,一边低声安慰道:“夫人,他在府里借住这么久,寻常也出手大方,连玉香都能被他指使来欺骗你,买通个府内的粗使丫头婆子从大姑娘的院子里偷些东西,也是可能的。”
丁大夫人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冷笑道:“我本念着亲戚情份,又想着你是个谦谦君子才留你在府上暂住,没承想你狼子野心,竟然将主意打到微姐儿的头上,毒计不成,还想再往她身泼脏水!你以为就凭这么件东西就可以污了微姐儿?哼,只要将你暂住院中的小厮丫头婆子都审一遍,不怕我得不到真相。”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都不能是真的!她,丁家不能就这样被赵仁卫给捏拿住,不然谁会知道狼子野心的赵仁卫会再做出什么过份的事,让事态越发不可收拾。
赵仁卫额头上的青筋直冒,目露凶光:“难道表姑母想将我送官查办、污蔑我偷窃不成?行啊,只要表姑母舍得豁出去丁微,我也舍得赵家脸面以及我的前途,反正表妹贴身的东西,我手里还有不少……”
还有不少……
丁大夫人如同被雷击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