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公领着人去了凤翔宫,皇上看着案上沾了血的画像,派人去将庆王召进了宫。
庆王忐忑不安的进殿,来的路上他就感觉到了压仰的气氛,当看到地上一堆滚落的女子画像,旁边还站着大气不敢出的太医们,他就知道,事态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但也没将问题往身家身上套。当真正听到自家呈现上的画像上染有青花宴时,他整个人都蒙了,自家什么时候送了画像进宫?
皇上对皇后的不喜,他可是略猜到了两分的,而且皇上对二皇子的宠爱,他可是一直亲眼目睹的,怎么可能帮着皇后出手干涉二皇子的亲事,那不是嫌命长撩虎须玩吗?
皇上没出声,旁边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将画像拿给庆王看,庆王看到画像中人是蒋素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滑不留手的庆王还是头脑清楚的,他当即跪下替自己澄清,“皇上,此事虽然说与王府脱不了干系,但绝非是臣家人所为。此画中女子确实是王妃的亲侄女,可是诚哥儿心属于她,王妃也意属订下她,如何会将她的画像呈给皇后?再说将画像送进宫,这画像不知道过了多少人的手,只怕无法确定在哪个环节上被人动了手脚。”
他心里有数,皇上召他来,必定这画像是王府呈现上来的,只怕是那蒋夫人借了王妃身边的亲信之手。但即使能证实画像与他和王妃无关,王府也逃不掉一个治下不严的罪名。但该撇清的,还得撇清,弑君之罪,王府背负不起。
见皇上没有出声,庆王冷静了一下,又道:“臣还觉着这事蹊跷。这青花宴虽然是无色无味的秘毒,但众人皆知,青花宴并非碰触就会中毒,而是必须接触到伤口才行。凶手将毒下在画像上,目的到何是指向何人,又是想着如何才能伤人?”
这话倒是提醒了皇上,他皱眉深思。画像是先送到皇后手上的,可是皇后接触之前,确实是经过了许多宫人之手。皇后就算真瞧上这位蒋姑娘,也未必会亲手去展画查看。刚刚,皇后被画纸划伤,也不过是一个意外,下毒之人总不会连这个意外也算计到了吧!
如果能做到这一步的人,那为何又要选择青花宴,径直换成其它的剧毒不是更容易达到目的吗?就算其它的剧毒略有味道,也会被画墨之味给掩盖住了,并不会容易引人疑心。
旁边有与庆王交好的太医中也站了出来,禀报道:“回皇上,微臣检查过这些画像,只有这一付有毒,而且毒仅在割伤皇后的那一处,还极为微少。”
“什么,只有那一处?”皇上不敢相信。
他记得皇后带着画像进殿的时候,所有的画像都是被卷起来由宫人抱着的,之后才逐一展开。如果毒一早下在了画上,必定会有几乎有毒才是。
难道这说明,毒并不是一早沾在画像上的,而是在沾在了皇后的手上。
皇上猛的站了起来,脸阴沉得能滴下水来,殿内再一次鸦雀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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