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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三姑娘,你的‘三笔同书’是如何练成的啊?”
“我的琴艺师父时常说我技巧不差,却始终做不到以情动人,黎三姑娘可否指点一二?”
……
乔昭生性好静,自从重生后又受冷遇惯了,一时竟有些不适应被众人这样团团围住,还是兰惜浓出声替她解了围:“现在西姜人还看着呢,你们能不能表现得矜持点?”
众女这才不说话了。
兰惜浓微抬下巴看着乔昭,好一会儿后微微点头:“今日多谢了。”
她们馥山社招纳了全京城最有才华的一批贵女,遇到这样的比试必须站出来,可今天若没有黎三姑娘,她们馥山社今后在京城就是个笑话了。
“不敢当兰姑娘的谢,身为大梁一员自当义不容辞。”乔昭暗暗叹口气,不愿与兰惜浓深交,歉然道,“家中祖母身体抱恙,原不该出门的,现在事情已了,我就告辞了。”
当朝首辅兰山的手上染着她家人的鲜血,将来她总有讨回的一天,所以注定与兰惜浓做不成朋友的。
既然如此,不若一直离得远远的,以免将来为难。
听乔昭说家中祖母抱恙,众人自是不好挽留,许惊鸿抱着瑶琴“冰清”走过来:“黎三姑娘,你的琴。”
乔昭的视线与许惊鸿淡然目光相触,微笑把琴接过:“多谢许姑娘。”
见她没有推辞,许惊鸿反而露出淡淡笑意:“有时间,我去找黎三姑娘听琴。”
“随时恭候。”乔昭抱琴而去。
兰惜浓几人围坐一起,朱颜忽而笑道:“馥山社的社长,我觉得不该再空着了。”
其他三人皆看向她。
“别都看着我呀,莫非你们现在心里没有人选?”
兰惜浓淡淡道:“回头我们写了联名帖子,请黎姑娘过来一叙。”
“好。”其他三人皆无异议。
这一场宴会后,馥山社社长在她们心中非黎三姑娘莫属。
日已西斜,宴会散场,回到住处的西姜公主来到西姜恭王的屋内,脸色铁青。
“王妹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王兄,你不知道我今天丢了多大的脸,竟连输三场!”
“好了,王妹,别生气了,遇到能三笔同书的姑娘,你输得不冤。”
听了这话西姜公主好受了些,勉强笑道:“我也知道输得不冤,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王妹想怎么样?”西姜恭王笑问道。
“王兄,等回到西姜,你要把你府上那名舞姬送给我,让我出气!”
“哪名舞姬?”
西姜公主伸手推推西姜恭王,嗔道:“王兄竟装糊涂,当然是那位与冠军侯的未婚妻长相一样的舞姬!”
西姜恭王摇摇头:“那可不行。”
“王兄莫非舍不得?”她暂时奈何不得冠军侯的未婚妻,难不成还不能找个替代品发泄一下?
“不是舍不得,而是她大有用处呢。”
“什么用处?”
西姜恭王眼中闪过亮光:“除掉冠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