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也不爽。”
沈冷往四周看了看,城墙上的士兵们正在清理,战死的将士们被抬了下去,士兵们用木棍撬动着大石头推下城墙,可清扫不掉城墙上的血迹斑斑,大石头下边的尸体血肉模糊,有的已经完全看不出来那曾是一个人。
“换预备队上来,我教他们几句话。”
不多时,城墙上重新换上来的千余人已经集结起来,沈冷用安息人的话教他们说了几遍,然后朝着城墙外整齐的呼喊起来。
“安息人,你们打仗像是女人一样只会叫。”
“你们的抛石车只能扔棉花包吗?!”
“外边那么冷,进来烤烤火啊。”
“跪下!”
“磕完头再走!”
整个上午,城墙上的大宁战兵都在喊,喊累了就换一批人,陈冉坐在那看着外边安息人的队伍,笑着问沈冷:“能管用吗?”
沈冷正在一块很大的白布上写着什么,把衣服绑在木棍上蘸着墨汁写,写的是安息文字,陈冉佩服的五体投地,看着沈冷在那挥墩布泼墨:“咱们的宁字你写的那么差,这安息人的字倒是写的有模有样,写的是什么?”
沈冷写完了之后让人挂在城墙外边,然后舒展了一下身体:“让你也多学学别国语言文字你总是犯懒,你想想,如果你
精通各国语言,跟任何一个国家的人对骂你都不吃亏,那多好。”
对面的安息人队伍里,弃聂嘁正在布置退兵的事,他打算把抛石车留下来做假象,然后让一批楼然人换上他们安息人的战服迷惑宁人,可就在这时候有人说宁人挂白旗投降了,他一惊一怔,心说这怎么可能,举起千里眼往魔山关那边看,一大块白布挂在城墙上像是一张巨幕,那上边歪歪斜斜的写着一行字,他认了半天才认出来那居然是他们安息人的文字。
“让......”
他皱眉:“妈的写的是个什么东西,完全认不出来。”
他身边的一个安息国将军也举着千里眼看:“让安息皇帝......好像是这几个字。”
“后边呢?”
“撅起?”
“再后边呢?”
“看不出来啊,像是屁股。”
“我看出来了,那字太特么的丑了,写的是让安息皇帝撅起屁股叫爸爸。”
“宁人!”
弃聂嘁的眼睛一瞬间就瞪圆了。
城墙上,陈冉听沈冷说完后忍不住楞了一下:“为什么要让他撅着屁股叫爸爸?”
沈冷:“不要在意这个。”
陈冉:“这个才必须在意好么......我以后得离你远点。”
沈冷:“......”
没多久外边就传来安息人的怒骂声,虽然隔着比较远,可是那骂声足以显示出安息人的愤怒,在他们眼中皇帝伽洛克略如神一样不可侵犯,沈冷这一句话挂在那让他们感觉遭受了奇耻大辱。
“看来都认出来了。”
沈冷暗自松了口气,心说安息人也了不起,能认出来不容易。
“来换一块,该更新了。”
沈冷让人把那块巨大的白布扯下来换上去一块重新挂好,原来不止是只有刚刚那一块白布,新挂上去的这块白布上他也写了一行字,比刚刚那面的字数要多一些,这下对面安息人安静了,沈冷也不着急坐下来喝了口水,陈冉见对面突然就安静下来有些不理解,挨着沈冷坐下来用肩膀撞了撞他:“这面写的不是骂人的话吧,他们怎么不骂了?”
沈冷:“没事,让他们认一会儿......”
陈冉一开始没理解,醒悟过来后一捂脸:“我之前是不是夸早了?”
城外的安息人确实还在努力的辨认着他们的文字,那应该是他们的文字,他们一个个的垫着脚尖往这边看,手里有千里眼的更加使劲的盯着,可是那字确实太特么丑了。
“狗?”
“好像还有母亲。”
“狗与母亲养大了你们?”
“是这个意思吧。”
“写了那么长,前边那一部分是什么字?”
“认不出来,是什么?”
那么多安息人连骂都忍了,先想弄清楚宁人到底写了些什么。
陈冉实在好奇:“你到底写的是吗?”
“一群-狗-娘-养的。”
“不可能,我看你写了那么长一大串,就这几个字?”
沈冷理所当然的回答到:“前边写错了啊,画了个叉的。”
陈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