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这刀分量轻了点,所以把重刀扔了出去。
黑线刀才四十多斤,重刀一百多斤。
砰地一声,那人后背被砸中,往前一扑又撞在墙上,折断门牙两颗,咬了舌头,嘴里立刻就喷出来一股血,人软软的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一下把余满楼又看懵了。
沈冷过去把人翻过来,那人嘴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血,脊椎骨应该都被砸碎了,看着一口气比一口气弱。
沈冷道:“没有什么战斗经验。”
余满楼找东西把院子里的人都捆起来,走到沈冷身边问:“为什么你说他没有战斗经验?这个人出手的时机还有力度都绝对一流,是杀手之中的强者,如果你没有护心镜的话你已经死了。”
沈冷道:“没有护心镜我也死不了,我只是懒得躲,你并不知道平时拿我练剑的人有多可怕,况且有战斗经验的人,一般都要带护心镜。”
余满楼道:“你砸的是他后背啊,就算带护心镜有什么用?”
沈冷道:“所以说他战斗经验不足,足的话不但要带护心镜,还要带护后心镜。”
余满楼:“谁没事前后都带铁板!”
沈冷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啊。”
他用刀敲了敲自己后背,也是当当的。
余满楼:“你......为什么如此怕死。”
沈冷:“我有钱,有地位,长得还帅,儿女双全,妻子是天下第一美女,为什么我不能怕死?”
余满楼觉得这话他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反驳。
“她猜到了我们的想法,大概也是临时决定把丫鬟的母亲转移走的。”
沈冷点亮了屋子里的灯烛之后发现炕上有老人的东西,几件衣服还没有来得及带走,还有一根拐杖,所以沈冷猜着姚美伦把老人带走的时候有些仓促。
“姚美伦当时也在这。”
沈冷沉默片刻后说道:“在庭审的时候那个丫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姚美伦在房顶上看到了,所以她把老人转移走,丫鬟其实不用那么急着转身,庭审结束之后她出门就能看到母亲在那,只是她心急,所以姚美伦猜到了这里可能会被发现,于是在这留了杀手。”
余满楼嗯了一声,伸手在沈冷背后敲了敲,当当当的声音很沉闷,他不死心,在沈冷身后敲了个遍,然后就懵了:“你这是护心镜?你这是穿了一整圈的铁板吧。”
他又低头看了看沈冷地上那把重刀,伸手想捡起来,第一次居然没能拿动,他当然不是没有拿起百十斤东西的力气,而是根本就没有想到一把刀居然能这么重。
“你带着两把刀,一百多斤有了,你还穿着那么厚的铁甲,大几十斤也有了,负重两百多斤出门,你累不累?”
沈冷把裤腿拉起来给余满楼看了看:“腿上也有一圈。”
余满楼:“......”
他犹豫了一下后问道:“那你穿铁裤衩了吗?”
沈冷:“技术上不成熟,上厕所比较麻烦,而且我器大,尺寸不好定。”
余满楼:“你就是个怪物.......”
沈冷叹道:“你不会了解的,茶爷那么好看,我怎么能出事?”
不多时,廷尉府的人赶到将院子里那四个人带了回去,余满楼问沈冷:“现在去哪儿?”
沈冷道:“慢了一步,姚美伦已经把老人带走了,今夜是不可能再有线索找到,回去问问被抓的那四个人知道不知道。”
余满楼道:“留下的都是死士,估计着什么都不知道,我还算了解姚美伦,那个女人......心如蛇蝎。”
沈冷点了点头:“但她绝对不会出城,而且她还是会想办法让丫鬟知道她母亲活着,除非是破罐子破摔,之前的谋划都不要了。”
他往四周看了看:“也许她就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们。”
余满楼吓了一跳:“如果她真的就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们,我算是暴露了。”
沈冷:“你怕她?”
余满楼摇头:“不是怕,我暴露了,我父亲也会有危险。”
沈冷道:“你父亲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
余满楼道:“我被抓之后父亲肯定藏了起来,不会回老家,也不会留在长安城,我想不到他能去哪儿。”
就在距离这不到一里远的地方,在一座木楼的楼顶,姚美伦放下千里眼,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韩唤枝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把人随便放出来......让人把那个臭丫鬟的母亲杀了,尸体随便埋在什么地方,或者沉进井里。”
她转身离开:“是我错了,一开始就错了......不管我设计的多精巧,不管多完美,皇帝不会动沈冷这一切就变得毫无意义,我以为我找到除掉沈冷的方法,原来只是个笑话。”
手下人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那就索性直接一些吧。”
姚美伦从木楼上飘身而下:“他不是在找我吗,那就直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