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到后面的时候,牧莹宝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原来啊,酒楼的原主人就直接问佟伯有多少积蓄,能拿出来多少银子。
佟伯不好意思的说了之后,人家当即就说,就这么多吧,酒楼卖给你了。
佟伯当时是拒绝的,不想贪占这样的便宜,但是酒楼原主说了,之所以愿意便宜卖给他的原因,还说,只要他把酒楼好好经营下去,就行了,不然他真的情愿拆掉再离开。
就这样,佟伯就接手了这酒楼,也因此得罪了付家。
开始的时候,付家也暗中使绊子,找茬。
好在佟伯做事不死板,狠了狠心,也开始给路县令塞银子。
年年到年底的时候,就送一份‘贺礼’去。衙门的师爷也有份,于是,有着那师爷的帮忙,付家到底也没能得逞。
“丫头我跟你们说,虽然给贪官塞银子是不对,但是不那样,这酒楼根本就办不下去,但我对老天发誓,对待食客,食材上我可是半点不会弄不好的。
绝对不会把送出的银子,在食客身上去克扣的。”佟伯很是认真的跟牧莹宝强调着。
牧莹宝听罢,很是理解的点点头。
这唐辞镇,有路县令那样的贪财昏官,又有付家那样的人,想要一板一眼,正正直直的站稳脚跟做生意,是真的很难,何况,佟伯还有个瘫痪在床的孙子。
牧莹宝可不是那种白莲花,自以为是的批评评判佟伯这样的举动,是助长歪门邪气。
佟伯为了生存,不得已分出自己辛苦赚的银子。
他委屈的是自己,并没有做出危害别人利益的事。
“佟伯,你放心,那路县令在你这贪了多少,我们会让他加倍退还回来的。”牧莹宝拍拍安静喝酒的自己男人,对佟伯说到。
佟伯听罢,看向薛文宇;“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把他算在内了?”
薛文宇见问道自己了,这才放下手中酒盏;“原本呢,只是想着教训一下那姓付的,至于那县令,他若是安生些不自己找不自在,也就算他运气好。
不成想,他自己往上撞呢。
既然如此,怪不了旁人了。”
“可是,你可知他姑父是朗州的州官啊?”佟伯提醒着。
“佟伯,八品官而已,我家薛文宇可是一品定国公,还惧怕他?这次解决了边境的事,到处转转,也顺便帮当今皇帝解决一些,拿着朝廷俸禄,却鱼肉百姓的混蛋。
官官相护,有关系更不怕,那样更好,拎起一个带出一串,就解决一串好了。”牧莹宝插嘴到。
听了牧莹宝的话,佟伯点点头,他自然是知道薛文宇现如今的身份更厉害,也知道薛文宇本人,能文能武,解决这样的事,还真的不算难事儿;“那你们可要小心谨慎,且莫要大意。”
“对了佟伯,你孙子现在身体怎么样?我是大夫呢。”牧莹宝又想到问。
听问道孙子,佟伯苦笑道;“我这几年拼命的赚银子,给他找好大夫,可是,还是老样子,摊着。我现在已经想通了,不贪心了,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哎,又是这样的话,同样的话,牧莹宝在瞎眼婆婆那也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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