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地仰颈,正对上他深邃的眸瞳,说话的语气也很邪性:“九儿方才说好大.......其实更硬.......”
舜钰脸红的要滴血,她镇定了一下,有甚麽可羞的,不说前世如何,现虽只有十七八岁年纪,可到底嫁为人妇生儿育女过了,再装涉世未深少女未免矫情。
清清嗓子故显从容:“嗯.......又大又硬!”
沈泽棠微怔会儿,唇角一抹笑意愈发深了:“九儿醉得厉害。”
“我才没醉。”舜钰酒壮怂人胆:“别以为我啥都不懂,国子监大理寺耳濡目染、沈指挥使私藏的春画也没少看,如梦令、夜行船、望海潮、翰林风,后庭宴、东风齐着力、巫山一段云.......就没我不晓的,二爷翻来复去那几招,才是孤陋寡闻........”
瞧,她狂的自己都害怕。
沈泽棠目光灼灼看她半晌,松开了手:“九儿果然没醉。”
他的嗓音轻柔平静,却听得舜钰挟风带雨,脊骨汗毛倒竖,酒醒大半,方惊觉胡言乱语了甚麽,连忙摆手不认:“醉了醉了,二爷勿往心里去。”
“酒后吐真言。”沈泽棠的指骨抬起她下巴尖儿,俯身凑近咬红嘴儿一口,再慢慢道:“原来九儿对为夫如此不满,心底怨念这般深,是为夫疏忽了。”
他念及她年纪还轻骨肉尚娇,且那些梦里但凡有出格之举她都甚为憎恶,是以常压制自己欲念多疼惜她,结果呢.....说他孤陋寡闻没招式,竟半点情也不领,真是好极了!
自作孽不可活......舜钰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对二爷很满意,从无怨言,您也不曾于我疏忽过。”
沈泽棠笑了两声:“九儿毋庸掩饰,原来床笫之欢,你是喜狂野的,为夫满足你就是。“他顿了顿又添了句:”身为吾朝万众景仰之大儒,最忌遭人诟病孤陋寡闻,是要让你见识一下、为夫学识渊博至何种境地。”
.......狂野.......舜钰听得眼前发黑,她才不狂野,也不想见识甚麽学识,她求饶:“夫君大人大量,原谅为妻酒后失言,日后再不敢饮酒贪杯,可好?”
“晚了!”沈泽棠杀伐果断。
舜钰来不及多想,一双有力大手已将她托起,猝不及防被丢进木盆里,衣裳尽湿透,还喝了一嘴子洗澡水........沈桓诚不我欺。
更可怖的,是沈二爷胸膛火热迅疾紧抵她纤薄背脊,一面慢条斯理剥她衣裳,一面凑近她耳边说着甚麽,舜钰只觉胆颤心惊,暗忖被他这般弄只怕半条命没了,连忙抓住他的指骨,回头可怜巴巴地:“我带了好酒给二爷来吃。”
“甚麽酒?”沈泽棠问的心不在焉,盯着颤动的蝴蝶骨,因润了水渍愈显得白皙柔腻,引着人去品尝。
舜钰连忙回话:“是嬉春楼特酿的神仙酒,能强身健体长命百岁,吃过感觉赛神仙,我去拿来给二爷吃。”
语毕抻起腰肢就要往桶外逃。
哪想才逃出毫厘又被摁坐回去,听得沈二爷笑意沉沉:“哪需得吃神仙酒,九儿有的是本事让为夫赛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