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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定定地问:“你愿意吗?”
她若胆敢说句不愿意,也即刻便将她抬出府去。
她说愿意。
虽然说这话时的语调儿哆哆嗦嗦,浑身颤抖如筛,却没有犹豫。
他噙起唇角烈烈一笑,俯身将她拦腰抱起。
终是红尘闹处的凡夫俗子,谁也逃不出情关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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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棠听到自己在问:“你怕吗?”
冯舜钰说不怕。
他再定定地问:“你愿意被吾搜检吗?”
她说愿意。
虽然说这话时语调儿起伏,白晳的面庞布满红晕。
她不是田皇后,她是女扮男装的冯舜钰。
沈泽棠心底一松,笑了笑,抬手解下她的儒巾,拔掉绾发的银簪子,看着乌发披散在肩,再替她拢于脑后。
“若是发中有挟带,此时定已掉落于地。”他修长有力的指骨略微分开,从她头顶掩没进发丝自上而下,发丝柔软极了,滑到底指腹很干净,前世里的田皇后戏弄他,每次见面发上总抹桂花油,沾得他掌心腻腻的。
“查看耳廓或耳洞可夹塞纸团。”
又扳起她的下巴,略微使力迫她张开,露出糯米牙儿及粉红舌头:“看口内可有藏咬物。”
这嘴儿无其它羁绊,在荷花塘只沾染过他的气息。
命舜钰脱解襕衫,只着荼白的绸锻里衣裤,她很紧张,瑟瑟发抖。
沈泽棠面不改色,神情端肃,手掌顺过肩胛背脊和胳臂,再从颈子往下至美人骨到胸前,稍顿,盘去腰谷至少腹。
“里衣裤皆色浅薄透,身上可拍按或捏握皆可。”
到底是个二八年纪的女孩儿,浑身骨肉犹显稚嫩,甚那胸脯亦不如前世里那般惹人贪欲。
便是如此,沈泽棠依旧喉结滚了滚,一种焦渴燥热的情绪由心底攀升,再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感觉到自己身躯莫名的紧绷起来。
前世里彼此间的痴缠太过放浪,以致如今午夜梦回时还时常情难自禁,他自制再好,也抵不过这番抚触的诱惑。
不疾不徐地收回手,他索性先俯蹲下身查她的双腿及脚足,再站起,眸光扫向她引起众议的地方。
是太夸张了些!再看舜钰有些可怜的模样,沈泽棠突然很想笑。
若是九儿觉得这器物的尺寸就该如此,也无妨,他能满足她的一切想像。
手掌再将抚过,原来还可以这样!
听她声低若蚊蝇:“沈大人留些颜面给学生罢,日后定结草衔环,报还你的恩情。”
“命重要,还是颜面重要?”沈泽棠淡道,转身走到侍卫面前,边净手边问搜捡官及众兵丁:“可有看得仔细?”
皆答“是”。
他又诫训些话儿,无非是怀挟搜检重之又重,不可悼以轻心,旦得有心存疑窦处,令其赤身亦无妨。
眉眼余光处,舜钰已如只受惊的兔子,背起箱笼拎着考篮往场内匆匆而去,很快消失在人海里。
沈桓悄悄与徐泾耳语:“额地娘,二爷可把冯生摸仔细了。”
备注:文中与被封的153章有数字重复,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