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事情说了,我再看要不要原谅你。”盈芳昂着下巴,给了个傲娇的小眼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速速招来!”
向刚瞧着她那快飞上天的傲娇样,眼里盛着笑,娓娓道起把姚木三兄弟的事。
盈芳听得下巴都要掉了。
“不是吧?那个大叔看着挺本分的,年轻时居然干过这么疯狂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大叔?”向刚止不住轻笑,“他就比我大十岁,十五年前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遇事冲动、愿意为兄弟两肋插刀。却不知那刀子插的是别人的软肋。”
盈芳抽了一下嘴:“呃,长得有点显老。那后来呢?找到他说的萧家三爷了吗?”
“找到了,就今天去海城找到的。他跟我一块儿回来的,住在市区旅馆,明天会去找姚木。接下来都他们自己处理。姚木要是没撒谎,他留了女孩儿一条命,但到底把人丢了,害得人骨肉分离十五载,至今生死未卜。做错了事受罚天经地义。但他两个兄弟,若真是无辜的,不该受此牵连。”
盈芳听了唏嘘:“想不到大家族也有这样的糟心事,我还以为就吃不饱饭的穷人家才会扔孩子呢。”
她就顺嘴一说,压根没想起原主也是舒家捡来收养的。
向刚则以为吃不饱的穷人家丢孩子指的是她自己,怜惜地搂搂她肩头:“这件事你我知道就行了,别告诉其他人。萧家应该不希望传得人尽皆知。”
“还用你说。”盈芳丢了个白眼给他,起身往房里走,“我困了,睡觉去了,你把外头收拾了才能睡,这是做错事的惩罚,哼哼。”
“好。”男人宠溺地笑笑,应得相当爽快。
……
第二天,盈芳起来时,向刚已经生好炉子、做好早饭。
粥、鸡蛋饼、酱菜、咸鸡蛋,清爽地摆在桌上,都是今天新鲜做的。
昨天吃剩的饭菜,装在铝盒里,带去食堂加热然后当午饭。
吃好自己那份早餐,他换好军装,准备出门。
看到盈芳起来,皱眉道:“怎不多睡会儿?”
“我在家有什么好担心的,困了我会上床补眠。”盈芳站在阳台,面朝着饭厅梳头发,“倒是你,昨儿奔波一天,回来又那么晚,才睡几个小时。”
“放心,我身体好,这点强度不算什么。”向刚正了正帽子,“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这点。”
“中午回来吗?”盈芳问。
虽然她这几天没出门,但也觉出了部队里的紧张气氛,隔壁的一营长和二营长天天早出晚归,想也知道肯定有什么新任务下来了。
果然,向刚说道:“这几天就不回来吃了。七一省军区要会操,八一有个大型汇演,各营都在积极筹备。老孟不止一次抱怨任务量大,他媳妇随军的日子延到了九月份,我这个当营长的,也不好总偷懒。可能晚上也要加时训练。不过你放心,玉香嫂子每天上午都会去部队,我找老王说一声,让她给你带两顿。大热天的,家里就别开火了,少闻点油烟,免得又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