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三胞胎中话最少的晏晏小盆友,摊开手掌心,把这段时间攒着没舍得吃的草原牌奶片,递给二姐,“你记得和老金说,这个奶片味道比麦乳精还要好,但一次不能吃太多,妈说要上火的。这里有五片,你让老金分五天吃。”
“好。”暖暖依言接过。
阳阳挠挠头,想不出自己给老金捎什么好。蓦地,灵机一动,跑到仓房拿了个皮球出来:“我送老金这个。它一定很喜欢。”说完,还用力挺挺小胸膛,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大伙儿看得眼眶泛红。
萧三爷轻叹一声,蹲下身把三胞胎揽到怀里。
“宝贝们的心意,老金一定收到了。它能吃的,你们爸和金牙已经带去了。这些它吃不了。你们忘啦?它年纪大了,嚼不动骨头、吃不了奶片,更加玩不动皮球。等开了春,天气暖和了,姥爷带你们去看它。它看到你们呀,比吃任何好东西都高兴。”
“真的?”三胞胎六只眼睛亮晶晶,齐齐盯着萧三爷。
“真!比真金都真!”萧三爷硬着头皮答。
“姥爷,我没见过真金,你见过吗?真金到底长什么样?”十万个为什么宝宝暖暖小公举开始新一轮提问。
萧三爷抽了抽嘴,心说又来了!
女婿啊!你快回来!你丈人快要承受不来——
也就女婿在家的时候,三胞胎不会缠着他问这问那。因为都缠女婿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阳阳小盆友积极举高小胳膊抢答,“真金比火都要厉害,太爷爷说过的,‘真金不怕火炼’!”
“有道理!”萧三爷朝大外孙竖竖大拇指,转头看小外孙,“晏晏,你说咧?真金是啥?”
晏晏看他一眼,扭头对哥哥姐姐说:“姥爷床底下的小红箱子里就有真金,你们去看了就知道那玩意儿长啥样了。”
“真的吗姥爷?”
“姥爷我要看!”
萧三爷仰天抹脸。
知道这小子眼尖耳朵尖,打小就是个小腹黑,但没想到这么尖。连自己的小金库都被他摸了个一清二楚。
摔!这日子没法过了!
看到丈夫吃瘪,且还是败在小外孙手上,姜心柔忍不住扑哧笑。
“快带他们去见识一下真金吧,一会儿女婿回来就开饭。”
向刚回来时,天又开始飘起鹅毛大雪。
一人一狗仿佛是被风雪织就的大棉袄裹着走。
来到家门口,不忙着进去,先拍掉头上、肩上积落的雪花儿。
金牙毛发一抖,像打了个激灵似的,顷刻就把毛发沾着的干雪片掸了个一干二净。
“小向回来了?哟!一年不见,金牙又长壮了啊。成壮伙子咯!”
萧老爷子听小李来唤快开饭了,下完手上这盘棋,不再拉着萧大下了,省的到饭点了棋没下完被他幽怨的小眼神盯得渗人的慌,于是背着手从隔壁院踱出来。
“爷爷、大伯,这天有点冷,你们出来多穿点。”向刚朝老爷子以及老爷子身后的萧大说道。
萧家大伯自四年前除夕来了之后,就没再回京都了。说退休都办下来了,回去也没事做。
老爷子二话不说把他踢去了造桥的施工队。
不是没事做闲得慌吗?那就去施工队发光发热呗。
领军打仗不擅长,搬砖扛沙包总能胜任吧?要是连这都吃不消,还算个什么男人?
老爷子说话毒着咧,骂萧大肯定是年轻时候这种苦吃得少,所以娶媳妇的眼光跟身体素质一样差。
萧大能说啥?老爷子让去那就去呗。有事做还充实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没空去想。
不过施工队也不会真的让干部级的退休军官做泥水匠的活,顶多就是人手不够了他上前搭把手。再不就是帮忙看看图纸、修修数据。这方面萧大还是很在行的。
桥造完了还有部队的家属房等着造。
家属房的图纸过了萧大的手,被修改得既合理又美观。家属院的绿化带也设计得十分漂亮,档次能赶超街心公园了。
直到家属房也竣工,黑了一层、瘦了一圈的萧大,回到老爷子身边。哪还有什么怨啊恨啊,有也在这四年间的苦力生涯中消磨光了。
“嗷呜——”金牙闻到熟悉的肉香味,不等男人们聊天,迫不及待地奔进灶房。
“再怎么训练,还是条吃货。”老爷子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
向刚无奈失笑。金牙在寨里还是很正经的。底下还管着三条夏老派人送来的黑背。正经起来,三条黑背连嗝都不敢打。
就这么一条人前凶悍到无人敢近身的真宗狼犬,人后竟会是这么的……呃,蠢萌?
“爸爸回来了!”暖暖丫头从西屋窗口看到向刚,真金也不看了,翘着两条羊角辫轻快地奔出来。
“爸爸爸爸!怎么就你回来?金牙、金毛、胖橘猫它们咧?”
“汪!”金牙吃了一块福嫂偷偷塞给它的大肉,心满意足地奔出来绕着小公举兜圈圈。嗨!小公举,我也来了!看我有没有变得更帅?
小丫头的注意力立即被金牙吸引去了,咯咯笑着顺撸它的毛。
阳阳和晏晏也闻讯出来,围着金牙你撸一把、我撸一把。
金牙舒坦地四脚朝天,躺在屋檐底下任他们调戏。
“这家伙!说说早就成年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啊。”萧三爷出来看到金牙这副躺姿,不禁好笑,“别不是在部队也这样吧?”
“那倒没有。”向刚说道,“训练时严肃得很,跟它爹似的。”
“说明这狗聪明。”老爷子道,继而问起另几只小家伙,“金毛它们呢?今年怎么没跟你来?”
“金毛当爹了,舍不得丢下怀孕的母猴。”向刚含笑解释,“我看树洞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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