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等到阿一回来之后,余颖就派阿一找上那位,
这一天,阿一就奉命去找段勇,去之前,它变成一个体型比较矮的样子。
毕竟救人的余颖,其实就不高。
另外,余颖是打算利用阿一能变换好几个形态的优势,多多制造出来好几个高手,以便扯虎皮拉大旗,让别人搞不清那些高手有几个。
就这样,阿一背着一个包袱,到了沧浪派的驻京办事处大门前。
一到这里,阿一就感觉出来,这附近做小生意的人,只怕不少是所谓的探子。
阿一并不在意,而是叩响了门环。
大门被打开一个缝,有人探出头来,看了一眼阿一,有些惊讶,问道:“小哥,你找谁?”
“我找这个的主人。”阿一说,送怀里,摸出一块布条。
这是段勇被救出来后,看到余颖要走,就把身上的衣襟撕下一条,作为凭记,毕竟他的东西都被搜走。
门房看到这个东西,一开始是有些蒙蔽的,这个布条怎么了?
不过他很快就认了出来,这是沧浪派门派服装的布料。
然后他终于想起来一件事,赶紧伸出手来,说:“这个可以给我吗?我去问问。”
阿一看了一眼这人,就把布料放在他的手上。
然后那人就把大门关上,阿一听到他急速奔跑的声音,应该是去找人。
说实话,看到阿一出现在这里,就有人一直盯着。
然后就有人想要知道,它背的是什么东西。
于是就有人溜溜达达的,朝着阿一的身后走过去。
就见他很是懒散地走着,只是到了阿一背后,双手已经是快速伸出,就想着抓那个包袱。
却没有想到,阿一仿佛背后长着眼睛,在那双手碰到包袱的时候,一转身。
很快抓住对方的手腕,阿一一捏他的手腕、手指。
痛的那人受不了,因为感觉自己的手腕是被铁钳子钳住,有种要断了的感觉。
“啊!放手!”他大叫起来。
这是一个身体消瘦的男人,有种妙手空空的本事。
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会栽在这里。
而且载得很狠,他手指间夹着的刀片什么的,都掉落在地上。
原本还有人想要说话,说阿一做事太过分,干嘛使这么大的力气?这时候就说不出话来。
因为真的是那种小偷的话,就应该人人喊打才对。
“放手?你打算做什么?”阿一声音冷冷地道。
那个男人此刻的眼珠子乱转,还在打量着后路,想着怎么脱身。
阿一一看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打算客气,直接就狠狠掰断了那人的胳膊。
然后他才放开了手:“竟然打算偷到我的头上,那么就给你这个教训。现在就给我滚远些!”
阿一之所以放了他,不打算经过官府,就是因为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官府的探子。
抓进去,很快就放出来。
那个男人不敢回嘴,抱着手腕跑掉。
而这时候,沧浪派的大门已经打开,开的是仪门。
段勇大笑着走出来,然后鞠躬,“多谢!”
其实阿一这一张脸,就是一张路人甲的容貌,不起眼。
但此刻在很多人眼里,超凶残。
当然,这位段勇也是这样认为的,感觉很厉害。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阿一和段勇就走了进去。
这一刻,京城里很多人家,就知道这世上只怕多了高手,看上去年纪小,但说不出的厉害。
于是,余颖想要把水搅浑的目的达到。
“不知道恩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段勇问。
这一刻的他,有些激动的。
毕竟这位实在是太神秘,如果不是这位来找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里?
“其实,是有件事想要麻烦你。”阿一说道。
然后它解下背着的包袱,拿出本书籍之类的东西。
然后阿一说:“是这样的,你可以先看看这个东西,然后书本里夹着我的要求,我三天后,再来。”
说完,阿一就在段勇面前一个起跳,就跳到大树上,然后几个起落就消失了。
好厉害的功夫!段勇想。
于是,段勇就静下心来看故事。
这一本小说叫《鸳鸯卒》,段勇看得是欲罢不能。
毕竟余颖在整个讲故事的过程中,穿插着不少权谋、算计。
剧情在后世人看来,也许是比较老套,比如说恩将仇报梗,那是用得太多。
但这时候的人们还没有经历什么网文的洗礼,所以很是新鲜。
甚至,段勇竟然从这一本小说里,看出似曾相识的情节。
等到阿一上门问消息的时候,段勇终于鼓足勇气,说:“恩人,这个剧本是有原型的吧?”
因为怎么看,那种算计原配妻子的家伙,都带着一点驸马的影子。
“有!”阿一回答的时候,没有迟疑。
“难道真的是他?”段勇问道。
对于这位神出鬼没的恩人,段勇是颇有好奇之心的。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是这么诚实,说话就是没有什么遮掩。
“你说呐!”阿一反问了一句。
“切!果然是他。”
“那是一个心眼坏透的人,早些年,这个人说的是天花乱坠,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臣服在皇帝的脚下,想不到,他竟然是那一种人。”段勇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愤怒。
这些年过去,段勇还一直记得他的亲生父亲,被这个驸马指责忘恩负义,甚至搞得父亲最后郁郁而终。
想不到,那个振振有词指责别人的人,才是那个忘恩负义之人。
想到这里,段勇感觉自己没有白来一些京城。
果然自己的贵人已经出现,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
“张老贼,你也有今天!”段勇在心里念叨着。
当年他爹的耻辱一定会洗刷干净,想到这里,段勇哈哈大笑,甚至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阿一看着这个男人,这是搞什么?
原本看着这位很稳重的,怎么现在的他,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这时候的段勇,终于停止了笑。
只是在余颖看来,这位明明是脸皮在笑,但那颗心却在哭泣。
所以余颖才没有让阿一打搅段勇,就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段勇擦掉泪水,然后问道:“那么恩人打算让我做什么?”
“其实,你已经猜出来我想要为谁鸣不平?”
“是的!我曾经以为我父亲的遭遇是最悲催的,现在一看,战王一脉才是最惨的。”段勇说道。
小说为谁鸣不平?
段勇当然明白,因为书里描写的很清楚。
好吧!
早年,他一直觉得战王府的人都是傻瓜,但现在的他扪心自问,要是他小时候起,也是这样培养,就一定能发现问题?
就一定不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