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薪水低。
但有其他外快。
绝对比平民百姓好多。
有贫民连饭都吃不饱。
而很有油水可捞的捕快,就成了好职位。
捕快这一个行当。
一般都是祖传的。
往往是祖传父,父穿子。
就如同国子监刻卷子的人家一样。
一般人根本是不可能成为捕快,没有机会。
老捕快的家人还安排不过来。
这一次他们被县主抓住,好大的一个把柄。
那么他就可以把那些人的一部分开革掉。
剩余的人知道厉害。
应该以后好指挥。
县令看向那些被捆的人,心里那个美。
一个个不都是强项令嘛?
那么,等他成全他们时,就不要哭哭啼啼的。
不单单是他,其他目睹这一切的人,也是十分讨厌那些人。
他娘的,要是他们在外杀敌,这些人挣脱出来绳索,再把其他人救出来。
铁定要杀掉他们,开城门。
后果不堪设想。
此刻余颖听到旦旦的提醒。
海盗的船只已经到了城外的河道上。
这一次来的人不少,有灵活的小帆板,也有持水量很深的大船,好在是河水深度不低。
至于那些海盗们,他们都是游水的好手。
这些天一直是养精蓄锐。
就等着今天。
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准备下手。
一想到有太多的财宝等着他们去拿。
一个个都像是打鸡血一样。
至于有可能遭遇的抵抗,在他们看来是不存在的。
大神会保佑他们无往不利。
余颖带着人,上了城墙。
她站在城墙上,取出一个单筒望远镜看去。
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真的是想要看看来的人是谁?
有没有金发碧眼的西洋海盗?
应该不会,此刻的西洋海盗还到不了那么远。
县令此刻是一直跟着余颖。
只有待在这位身边,才有安全的感觉。
他作为一个书生,根本就不会打仗。
偏偏作为一县之长,要是敢弃城而逃的话,只怕家族都会吃刮落。
当初他的家族,为了让他到这个地方的任职,可是费了不少力气,他要是畏战,绝对对家族不利。
在余颖通知他,有海盗打县城主意时,即使他本心想要逃掉,也不敢逃。
他唯一生的希望,就放在县主身上。
好在是县主到现在,还是镇定自如,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也曾经问过余颖,为什么不提醒广大民众?这样子可以早做准备。
余颖说:“早点提醒,只怕海盗也会知道消息。”
张县令原本是不信的。
但在城门口的遭遇,让他知道这位可真的是料事如神。
要是早提醒的话,的确是会有消息走漏。
看到余颖拿出的东西,他是心里痒痒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们已经上岸,阿一,你带着人从这个下去,一会准备杀敌。”余颖说。
“诺。”
阿一带着人,从城墙下到两层城门的中间位置。
那些人都是余颖的侍卫。
脸上涂着花纹,背着大刀,穿的是藤甲。
这种藤甲十分轻便,但十分抗打击。
刀基本上砍不进去,最大限度得保证那些人的生命安全。
藤甲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就是一般的火遇到,也不会轻易燃烧。
这些侍卫有原本跟着来的。
更多是后来招募过来的。
有些年纪大了的侍卫,愿意成为平常人。
就给银子让他们过自己的日子。
也有后来改行做武官的。
因为这些人跟着余颖后,除了专门的武艺传授。
还要专门读书,讲的是兵书。
有人有了就投身军营,从军后颇有建树。
久而久之,在余颖身边的侍卫已经换了好几批。
现在跟着阿一下去的人,大都是见过血的人,对于今天这一战,他们是跃跃欲试。
也有第一次上战场的人,整个人是十分紧张,手脚都是有些僵直。
好在是身边有战友在。
对于年轻人,他们都是安排在后面。
当然也有那种天生喜欢打仗的,此刻是十分激动的。
他们把这里当成了训练场,打算好好练练兵。
对于想要投军的想法,余颖倒是没有在意。
人都是有自己想法的。
如果有人想要上进,自然不会反对。
如果有人就是想要过咸鱼的生活,那么也可以。
想要更进一步的,多是年轻人。
而那些中年人,基本上都选择留下。
去军队也是很辛苦的,那是拿着脑袋在拼军功。
还是留在县主身边做个咸鱼好了,有事听县主的话,无事则培养一下孩子。
百味书院的名额可是千金难买。
这种情况下,侍卫们对于余颖的话是十分听从。
至于阿一,虽然是女人,但天生怪胎,比男人还厉害。
即使她一直跟着县主,也没有人敢献什么殷勤。
在他们眼里,阿一比男人还像是男人。
这不,第一个顺着绳子下去的人,就是阿一。
“县主,这是准备做什么?”县令问。
他眯缝着眼睛,看向城外。
虽然月光不错,但更多地方有着树木。
根本就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只看到一团团黑影。
让他有种感觉,那些黑影就是海盗。
不会是那么多吧?
就这几十个私兵,有什么用?
就在这时,有人送上来一壶壶雕翎箭。
县令有些奇怪,这是做什么?
“县主,海盗在哪里?”县令声音有些颤抖得说:“难道那些黑影都是?”
话说到这里,他已经是脚有些发软。
就听余颖说:“黑影都是?当然不可能。”
“我有些害怕。”县令轻声嘀咕着。
这声音很轻,轻到他以为余颖没有听见。
就听余颖说:“害怕是正常的,每一个人都是畏惧死亡。”
“但只是一味的害怕,最终倒霉的人是自己,所以,你要站直了。”
她的声音传来,令王县令松了一口气。
事实在面对死亡时,绝大多数的人,会感到害怕。
这是正常的反应。
余颖把手里的单筒望远镜扔到县令的怀里,他还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