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要开民智解放生产力从而动了他们的蛋糕嘛!至于联合起来对他发布禁令嘛!不许研究这个不许生产那个的!
一群短视的蠢货!
“不骗你,真不知道。”紫苏冲着一脸怀疑,满眼‘你逗我’的元莫摇摇头以示自己没有说谎,是真的不清楚恩怨起因。
“说来,你和她还蛮像的。”
“小爷我和那个套壳子装嫩的家伙一点儿都不同的好吧?小爷我可是坦荡荡的正人君子!”
“……”
呵~!你现在一副小年少的模样就不是在装嫩?
而且,君子你个鬼,信你这张嘴还真不如信个鬼!
“她爱算计人心你喜考验人性,如何不像?”
“这又如何一样?我可没有真拿生命来赌,小爷都提前把人护的好好的了!”
元莫急声争辩,一脸的不服与委屈。
“如她一般疯狂自我的人,若是见过我定然会记得。”
紫苏再斟一杯酒,用三根手指捻起托着在指间转起了圈圈。
“可我不记得曾认识如此性格的人,她又确认我们曾经有过交集,那……”
“那就说明,她曾经不是现在这样的人了呗!”
无视对面的伪小少年撇嘴,紫苏对对方的话做出了肯定:“这个可能性很大。”
“……”
“狗血——!你说说!你说说你把人家一三好小姑娘害成什么样了!还一脸不知道——!”
“哼——!渣渣!!”
元莫恶狠狠的唾弃着。
“你还是自己多注意些吧。人性考验的多了可别把自己再陷进去,我可不想再多个疯子一样的对手。”
“小爷我貌美如花行端坐正老天爷可舍不得我这聪明伶俐的脑袋,你小子少咒我!”
嗅嗅——!
“你在喝什么?闻起来还怪好闻的?”
“三味。”
“三味?酒?给我来些尝尝。”随手将灵茶泼进鱼缸,元莫将空盏往中间推了推,眼巴巴的望着坐在对面的人。
“这酒好闻可不好喝。”昨非提着酒壶有些迟疑,许是怕对方吐了酒浪费她一片辛苦。
“矮人的烈酒小爷都喝过,你别不是舍不得吧?”
元莫伸手夺过酒壶,挑衅的冲着昨非扬头挑眉,满满的给自己倒了一茶盏。
他就不信还有比矮人那除了辣就没别的味的酒还难喝的酒。
再说了这小子酿酒的手艺可是出类拔萃,从他那捞的酒就没有不是好的的。
一手酒壶一手茶盏,元莫端起满满的三味酒一口就贪了半盏。
趁对方喝酒手上松了力道昨非将酒壶从元莫手中抽出。
幽幽的叹息道:“这三味酒如人生,看似幸福美满然则苦辣自知,百人百味各有不同。”
“有人喝这就先苦后甜甜后藏酸,有人辛辣入腹满嘴涩然又生寒凉气,这酒饮者不少却还不曾有人喝它如闻起来般甘甜醇美。”
“怕不是你这家伙根本就没酿好吧?人人喝它不美定是你的过错!”
元莫整整衣襟一脸端正的坐好,仿佛刚才那个一口青脸的人不曾有过。
余下的半盏三味再也不曾被主人施舍过半分目光,之前想将酒壶顺走的念头更是不曾生过。
打了几个无关痛痒的哈哈,眼见再也不能问出什么,元莫便十分知趣的离开了去,留下桌上的半盏浊酒。
其实说是浊酒也不恰当,这酒的颜色浅如玉髓,然则酒液中总有小小的气泡生灭在酒中旋转浮沉,乍眼一看仿若浊酒。
引酒成线抛到鱼缸里喂鱼,昨非将元莫的茶盏清好单独收起留待下次再用后,也回返静室召了一道水镜监察各方状况。
她,近日里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安。
深红——!
这个人对她的影响远比她自认为的要大。
鱼缸里的灵鱼一个摆尾把脑袋凑到刚刚落入鱼缸的玉色水球边,小小的嘬了一口似乎味道还不错,高兴的原地转了一个圈圈摆摆尾巴,继续凑到灵酒液边一口一口喝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