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王渊笑了笑,转头对肖遥道,“肖遥,来一个呗!不说那俩小丫头,怎么也得给这些当地的老乡,这些姐妹阿姨婶子们个面子吧!”
“好!”肖遥点了点头,转身问旁边的向导沙车道,“沙车大哥,你们基诺族有没有什么唱采茶姑娘的歌,可以教教我吗?”
“基诺族的歌?你还真是给这些当地的采茶女唱啊?”王渊笑道,“你可真行!”
“行行行!稍等一下啊,马上给你们唱,让他先酝酿一下,想想唱什么!”王渊对着下面的采茶女们大声喊道。
王渊知道肖遥的学习能力,临时学一首基诺族的歌曲应该不会很难。
下面采茶的人听了王渊的话,都停止了拍手鼓噪,安静了下来。
“好像还真没有唱采茶姑娘的歌!”向导沙车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
“没关系,那你能不能再教我几句基诺语?”肖遥继续问道。
“没问题!”向导沙车笑道,“你想学什么?”
肖遥说了几句,沙车逐句给他翻译成基诺族的语言。肖遥听了,也没有重复说一遍让沙车帮他检查纠正发音什么的,只是低头想了想,就抬头对下面喊道:“好了,大家辛苦了,随便给大家唱几句助助兴!”
“好!”下面采茶的人们又笑着鼓起掌来。
肖遥深吸了口气,对着下面高声唱了起来:“拉柏茨诺迷考…”
虽然处于比较空旷的半山腰处,肖遥距离那些采茶的人们又隔了一段距离,但是肖遥站的位置在她们上方,又是用足了气息,歌声还是很清楚传入了那些采茶女的耳中。
“喔噢~”一听到肖遥的歌声,下面那些当地的采茶女都笑着鼓掌欢呼起来。除了好听之外,更因为肖遥唱的居然是她们基诺族的语言。
陆明霜和Vanda听见肖遥的声音,先是兴奋,但听清了肖遥唱的内容后,却是一脸的懵圈,因为她们一句都没有听懂。
肖遥唱的也不长,只不过唱了四五句的样子就停了下来,听起来都不像是一首完整的歌曲。不过即便不是一首完整的歌曲,大家也都觉得非常惊喜了。肖遥的歌声落下之后,大家又是笑着给了肖遥一阵热烈的掌声。
“阿姨,请问他刚才唱的什么啊?是你们基诺族的语言吗?”鼓掌的时候,陆明霜问身旁的一位当地采茶妇女道。
“是啊,”那位采茶妇女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们这个小伙子还会说我们基诺族的话呢,他刚才唱的意思是…”
“那他唱的这个歌是你们基诺族的歌吗?”陆明霜继续问道。
“那倒不是。”采茶妇女笑道,“他唱的调子是我们基诺族一首叫《深夜的思念》的歌的调子,他把歌词给换了!”
茶林上方的山坡上,王渊一直站在肖遥和向导沙车身边,知道肖遥唱的那几句歌词是刚学的基诺语,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比较关心的是这首歌的旋律。
“肖遥,你刚才唱的这几句的旋律是现写的?”王渊问肖遥道。
“不是!”肖遥笑着摇头。
“这是我们基诺族一首传统歌曲的旋律,”向导沙车帮着肖遥解释道,“刚才来的路上,我在车上给他唱了一遍,没想到他就记住了,临时换了歌词。”
“临时拼起来的一首歌啊,”王渊笑着对肖遥道,“倒是显出你的好记性和音乐素养了,可是不是没展示出你的创作才华啊?”
“创作才华?您不会还要我在这里现写一首歌出来吧?”肖遥笑道,“估计也没什么人相信啊!”
“不用现写,以前写的也可以啊,只要是我们没听过的就行!”王渊笑道,“前年你去老柯的《向往的生活》时候,不是在节目里唱了首新歌吗?来我这里好歹也得露一手吧!”
“学长,好听是好听,可是我们听不懂啊,能不能唱个我们能听懂的啊?”这个时候,陆明霜和Vanda又对上面喊道。
“看,俩小丫头也在提要求了。”王渊笑道。
“好吧!”肖遥想了想,点头道。
“听着啊,给你们唱一首《茶山情歌》!”肖遥对下面大声喊道。
“哇喔~”下面又是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茶山的阿妹俏模样~啊耶…耶…耶…耶…俏模样~
十指尖尖采茶忙~啊耶…耶…耶…耶…采茶忙~
引得蝴蝶翩翩飞~呀,引得蜜蜂嗡嗡唱~
啊哎…哎…哎…耶…耶…
引来了对面坡上的砍柴郎~呀砍柴郎!”
“我去!”听着肖遥唱的这首歌,王渊和向导沙车满脸震惊的对视了一眼。
“啊~”茶林中的陆明霜和Vanda也对视了一眼,同样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过下面那些采茶的当地人们倒是非常高兴,听得津津有味。
“砍柴的阿哥嗓门亮~啊耶…耶…耶…耶…嗓门亮~
一支情歌两人唱~啊耶…耶…耶…耶…两人唱~
唱得蝴蝶双双飞~呀,唱得茶花并蒂香~
啊哎…哎…哎…哎…耶…耶…
茶林里飞出一对金凤凰~呀金凤凰!”
肖遥唱的是前世杨钰莹的一首《茶山情歌》。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肖遥并没有完全按照前世的原版来唱,而是做了不少的简化处理,只把采茶阿妹和砍柴郎各唱了一段,便停了下来。
不过即便是这种简化的版本,在现场的所有人听来也都非常的不可思议了。在肖遥的歌声落下后,大家都是给予了一阵非常剧烈的掌声和欢呼。
“谢谢!”肖遥笑着连连鞠躬致谢。
“这歌是你写的?”王渊问肖遥道。
“嗯!”肖遥点头。前世的歌曲,肖遥当然是算在自己头上。
“可我听起来怎么感觉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歌曲风格,”王渊道,“那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
“是没出生呢,不过出生以后,我也可以再翻回去听以前的老歌,学着写那个年代的歌吧!”肖遥笑道。
“你还真是什么歌都写啊!”王渊无语的摇了摇头。
“还有,我觉得这首歌不适合你唱,应该让一个声音比较清澈干净的姑娘来唱。”王渊又道。
王渊做了二十多年的主持人,虽然不是专业的音乐人,但是在音乐方面的造诣和修养也是很不错的。
“是啊,”肖遥笑道,“我们现在听几十年前的老歌,多数都是为了怀旧,为了情怀。这首歌是上个世纪的曲风,做为一首新歌,搁现在估计也没什么市场,所以我也没打算给别人唱。这首歌就是我闲来无事的时候写着玩的,根本就没打算拿出来发表。要不是今天这个场合,我可能一辈子把它压箱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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