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见他不回答,暗骂了一句臭男人,没情调,然后莲足轻挪,来到河边淡淡道:“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不缺男人光顾,五湖四海,干什么的都有。”
“有几个姐妹前些日子接客的时候,正好接到了那群杀手其中的一个人。”
“他是骑兵营的人,喝大了,说漏了嘴,所以我就知道了。”
周翦看了她一眼,不太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还刚好让她知道了?恐怕是她的能力很大吧。
“那你还能不能打听到更多的消息?”
“关于谁?”柳如是反问,心中有了些答案。
“夏章,还有骑兵营内的一切。”周翦脱口而出,对她很坦白。
柳如是挑眉:“你要对兵部尚书家下手了?”
“什么叫下手?夏延两代人犯下滔天大罪,数次坑害朝臣,朕这是为民除害!”周翦瞪眼道。
柳如是轻轻一笑:“好好好,我帮你打听打听就是,你那么凶干什么?那些军痞就喜欢往风花雪月的地方跑,只要我少穿点,他们就什么都往外说。”
“没准,还真能打听到许多消息。”
闻言,周翦蹙眉,心里微微不舒服:“你别去,换个人。”
顿时柳如是红唇上扬,心里突然说不出的舒服,故意前倾,口吐兰气:“怎么?周郎心里不舒服了,吃醋了?”
周翦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想太多了,朕只是觉得你一个清倌人,不合适。”
柳如是撇嘴,看他嘴硬的样子就一阵不屑:“那合着陛下的意思是,别的女人就合适了?不是您的女人,您是不心疼啊。”
周翦无语:“你这口气,你是朕的女人?”
柳如是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你这混蛋,白让你摸了,不承认?!”
周翦懒得和她斗嘴,利落转身,直接道:“有消息了通知朕,你不要抛头露面的,你名气大,容易引起怀疑和报复,朕走了。”
“等等!”柳如是惊呼。
“还有事?”周翦回头。
柳如是的目光忽然不再那么玩世不恭,娇躯也不再慵懒姿态,转而是很认真,甚至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浮现一丝低沉。
“如果,有一天我忽然消失了,无影无踪,陛下会记得我吗?”
周翦咧嘴一笑,先是深吸一口气,装作要认真回答,柳如是也认真看来,充满期待。
结果,他却只说了两个字,而且转身就走:“你猜!”
柳如是顿时凌乱在了秦淮河的边上,继而玉手攥拳,气的直跺脚,妩媚的桃花眼闪烁凶光,咬牙低语:“这个混蛋!!”
“你不是皇帝,老娘非要把你斩了!”www.
“别人求着跟我说话,我都不带搭理的,你倒好,说完事就走,改天老娘躺男人床上去,气死你个混蛋!”
她骂骂咧咧了半天,是真气着了,完全没了妩媚放浪的往昔形象,反倒是……有点小脾气。
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听说周翦对月瑶的善心,或许是见识他的文采和琵琶音律,或许是震撼于他的杀伐果断,洗心革面。
总之,她觉得周翦跟其他男人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周翦摸了她的玉足,时间还不短,这让她没法平静,女人对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不一会,周翦乘坐马车,已经启程兵部尚书府!
昔日门若集市的夏府,而今却是门可罗雀,带着些许清冷,唯独门口站了两个卫兵。
苦夜老头靠着马车,轻轻道:“陛下,已经到了,另外青天卫来报,一个小时之前,弓箭营的郑和来过,已经离去。”
周翦掀起珠帘,走了出来,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好,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前去叩门,朕要去探望探望这位重病在身,依旧操心兵部的好尚书!”他咬的很重。
旁人,皆不寒而栗。
“是!”苦夜老头应道。
很快,夏府内响起密集的脚步声,听闻消息的夏延可谓是心惊胆战,冷汗连连,和郑和才刚刚见过面啊。
他很不安,周翦怎么会这个时候前来?
但他来不及思考,迅速来到门外,装作虚弱至极,咳嗽连连:“咳咳咳,陛下,老臣该死,迎接来迟,还请恕罪。”
他带着一大群人跪下。
周翦上前扫了他一眼,他脸色谈不上病态,病怏怏的样子估计是演出来的,但慌乱倒是真的。
亲手扶起他,笑容可亲道:“夏爱卿,言重了,你一门两代忠臣,为朝廷操碎了心,现在你又生病了,朕怎么会怪罪呢?”
“来来来,进府说,朕今天就是特地来观望你的。”
顿时,夏延的脸色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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