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老板,而这家金融公司又属于六六科技全资控股,只要你同意,就完全没有问题。”
李览点头道,“那你全权处理吧,等会让她跟你一起走,帮她租一套房子,不用从我这边来回跑。”
齐悦听见这话,貌似参悟到什么,颔首道,“我明白了李先生。”
高思琪拎着一个大箱子从楼上摇摇晃晃的下来,李览小跑过去,给接到手里。
齐悦上车了。
高思琪面对着李览,几次欲言又止。
李览道,“上车吧,有事打我电话。”
“谢谢您,你是个好人。”沉默好久,高思琪才说了这一句,最后还是坐上了车。
看着车子逐渐远去,李览没有留恋,反而松了一口气,好像尽完了什么责任似得。
高思琪走后,剩下李览一个人,别墅突然又显得空旷起来。
不过,他向来是习惯孤独的,和有无人陪伴无关,只有寂寞的人,才需要人来陪。
太阳落山,坐在草皮上,手里捧着书,不时的注意鱼漂的动静,待太阳落尽,还是同中午一样,一无所获。
回到家,潦草吃了点东西,研究了一会棋谱,眼睛就睁不开,大概是昨夜透支太多精力。
第二天早上。
因为忘记把狮王关进笼子,五点半,太阳刚出来一点红,就被狮王给叫醒了。
“你真比闹钟还准时。”李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打开大门,狮王一下子钻进了草丛里,他检查一遍屋里,嗅嗅鼻子,既没有臭味,也没有尿骚味,才放下心,“算你懂事,要是敢在屋里乱撒乱尿,要你好看。”
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后,开始做早餐,所谓的早餐也就是一锅稀饭罢了。
吃好早饭,晾好衣服,他又开车去菜场,一下子买了两天的菜量。
齐悦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研究红烧排骨的做法。
“李先生,最终价格在1000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你觉得没问题就签吧。”李览歪着脑袋用肩膀夹着电话,一手窝着锅柄,一手拿着锅铲在锅里翻炒,眼看就要糊掉了,急忙道,“行了,挂了。”
油放少了,酱油过多,黑乎乎的一团已经粘住锅底,他没辙,只能往里面倒上水,然后盖上锅盖。
心道,“好不容易研究一下厨艺,还做糊了,看来没有做厨子的基因,不过却是不耽误我做美食家的。”
如此一想,心里坦然不少。
等把饭盛好,菜端到桌子上,齐悦的电话再次打进来。
“李先生,合同已经签了。”
李览道,“那就好,剩下的我想管也管不了了。”
齐悦道,“李先生,高小姐要和你说两句。”
李览还未应好,就听见了高思琪的声音。
“谢谢您,你不用操心的,这里挺好的,齐小姐已经带我租好房子,房子挺大,小区环境也不错,公司挺好,吴小姐单独给了我一间办公室。”
李览道,“那努力加油。”
高思琪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关键不要让自己失望。”
李览挂掉电话后,捡起筷子,夹起一块排骨尝了尝,颜色不好看,但是味道还是能入口,对此他表示还算满意。
一连几日,日日锤炼自己的厨艺,排骨终于做出接近书本上说的那种油光发亮的金黄色,至于味道,他吃一口就吐出来了。
潘少均进门看他这一脸苦相,取消道,“你也是没谁了,自己做菜能把自己恶心住。”
李览咕噜咕噜涑完口,笑道,“从来不放鸡精味精什么的,今天作死,放了一点,有点腻歪。你今天怎么有功夫了?”
潘少均已经来过一次,李览想不到他隔天居然又来了。
潘少均道,“我老子听说你来了,然后我又没告诉他,他就把我大骂一顿,你今天不请我大吃一顿,你都对不起我。”
李览笑着道,“请你吃饭倒是没问题,不过潘叔怎么知道我来的?桑春玲说的还是佘子羚说的?”
潘少均好奇的道,“你不知道?”
李览问,“我该知道什么?”
潘少均更是疑惑的道,“上次在酒吧的事情你没跟李叔叔说?”
李览确实没有和他老子说过,心下意识到什么,催促道,“别废话,直接说,你可不是磨蹭性子。”
潘少均道,“安家最近倒大霉,首先是安信集团旗下安信铜业,银行跟商量好似得,取消授信,全部抽贷。
还有安信信托,质押物大多数是房产、股票,最近有两个涉及十几亿的信托项目就出了委托,一个融资方是地产公司,楼盘盖到一半,突然也没钱了,同样是银行抽贷,另外一个融资方是是一家奶品公司,闹出了三聚氰胺的丑闻,质押的股权全部被法院冻结,你想过没有,如果融资方的质押品贬值,或者楼盘卖不出,导致现金流不足,既无法按期对付,又无法增加新的股权质押,会出现什么情况?”
李览道,“如果安家有现金流,自然能度过兑付危机,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找资产管理公司接盘了。”
安信道,“关键是安信集团是纸面财富,现金流是没多少,不管是想从银行贷款,还是找资产管理公司接盘,李叔叔不同意,哪个银行敢给贷?哪个资产管理公司敢接盘。”
提到李老二的时候,两眼放光,一副崇拜的样子。
李览心里却高兴不起来,他终于确定他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了,忍不住点根烟,接着问,“那年丰呢?”
潘少均兴奋的道,“年丰?那还用问嘛,肯定凉凉。我自己都没想到,这家伙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内里这么草包,外面居然全是债务,硬赖着不还,听说陈大地把债权人都给找过去,出钱出力,一起到法院起诉,再不还钱,法院是要强制执行的。
还钱他肯定是还不起的,至于拍卖之后,那肯定是名副其实的负翁了。”
李览挠挠头,显得很苦恼的样子,让潘少均很不解,接着道,“你怎么了?要是对处理结果不满意,日子长着呢,慢慢料理他们就是,反正凭着李叔叔的手段,这些人根本没翻身的机会。”
对李老二,他简直钦佩的无以复加。
李览笑着道,“没事,那我爸给潘叔叔打电话了?”’
他终于明白他活在什么样的世界了。
处在一个到处是李老二身影的世界。
潘少均摇摇头,“我没细问,不过这次是陈大地和那个潮州佬张先文联手做的,不过你想,我老子瞧见这动静了,他能不问?他问了,他们又能不说?”
李览进厨房拿出来一袋子花生米,倒进盘子,启开啤酒,先在潘松面前放了一瓶,然后自己手里拿了一瓶,“来,陪我喝一点。”
不等潘少均回应,自己先灌下去半瓶。
潘少均抿一口后,用手捏了两粒花生米,一边嚼一边道,“你有什么心事,是兄弟尽管说,能做的我一定没二话。”
李览道,“我能有什么事,不缺吃不缺喝,连钱都不缺,从出生就注定已经是人生赢家,我还能有什么不知足?你说是不是?”
潘少均道,“你无要紧事体,天天吃吃喝喝好喽。”
李览应和道,“是啊,吃吃喝喝就好,不需要努力就能躺赢,多好。”
潘少均感觉哪里不对劲,咂摸咂摸道,“我越听你这话,越觉得不对劲,你小子肯定有事体。”
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不会和李叔叔吵架了吧?其实你该看开点,像我老子,不也经常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男女间奉行打是亲骂是爱,用在爷俩之间也更贴切。
我上面是个姐姐,人在国外,有她的事业做,只剩下我一个小子,将来不都是我的嘛,想想清楚,人生挺美,让他骂两句就是了,又不少块肉,就是让他打两下,也不打紧的。”
李览道,“我妈说,父子间本是相生相克,你连你老子都镇不住,将来还能有什么出息?一味听老子的,不是孝顺,那是愚昧。
一代人该有一代人的想法
大体她就是这个意思。”
潘少均琢磨来琢磨去,最后问,“你该不是为了叛逆而叛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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