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你进去了,不然这三年时间,我们连孩子都有了。”
南锦屏想要躲避他的唇,可是她的下巴被他紧紧的箍住。
“你这么逼我,就不怕我去死?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
她说的云淡风轻,像是真的了无牵挂,眼里也满是讽刺。
周归璨心里一疼,放开了禁锢住她的手,“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南锦屏心头一堵,她这是遇上了一个疯子!一个畜生!
周归璨走远了几步,又忽然转身,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撕咬她的唇瓣。
“别想让我放弃,我不在乎你和多少个男人发生关系,你就是陪一百个男人睡过,我也要你,南锦屏,你就当我疯了。”
这一个吻带着血腥的味道。
南锦屏狠狠的咬破了他的舌头,但是男人根本不为所动,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痛觉神经。
吻得满意了,周归璨才放开她,像是吃到了糖的孩子。
“我会让人把合同递给你。”
他很快就走了,南锦屏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腿一软,瞬间瘫坐在地上。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痛,可是听到他的声音,看到那张脸,呼吸就有些不顺畅,这样的疼痛微弱而冗长,剥茧抽丝一般,也不知道要折磨到什么时候。
她坐了一会儿,回房间里补好妆,然后给时婳发了一条消息。
时婳最近太过关注南锦屏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疏远了某个男人。
南锦屏出狱后,她多了一个能聊天的人,所以看手机的时间也跟着多了起来。
有时候看着看着,嘴角甚至会出现一丝笑意。
霍权辞瞥到她的笑意,捏着报纸的手紧了两分。
时婳很少发出这样真诚的笑容,她的笑总是似讽非讽,很淡。
可他能感觉到,这会儿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甚至连眼里都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一丝欣慰。
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那个男人回来了,那个时婳藏在心里的男人。
他已经让南时查过时婳大学的事情,也知道那个男人叫许长安。
原来长安有故里这个长安不是笔名。
霍权辞缓缓垂眼,他当初误会那个男人是周归璨,那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所有理智,都忘了当初他看过贴在墙上的落款,忘了那个号码来自海外。
好像胸腔破碎,一瞬间失去了思考。
“明晚我要去老宅吃饭。”
他淡淡的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
时婳正低头看手机,刚打算为南锦屏支招,就听到了他的话。
她蹙眉,以往去老宅,她都会跟着,怎么这一次......
霍权辞的身份既然已经被大家知道,只怕这是鸿门宴。
“嗯。”
不用去老宅,这本正中她的下怀,她该开心,可还是免不了为霍权辞感到担忧。
他的几个叔叔全都对他虎视眈眈,身份一曝光,他面临的危险就多了。
她将手机放下,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见过霍权辞的爸爸,“老公,我好像还没有见过你爸爸。”
她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头顶笼罩着一层阴霾,就连周围的空间都变得逼仄了一些。
“这次去老宅,就是关于我爸的事,他失踪了。”
时婳的眼里划过一丝惊讶,霍棋失踪?!
怎么霍家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大家现在才知道消息,显然有人隐瞒。
她明白霍家的争斗很厉害,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怪霍权辞选择在这个时候爆出身份,其实不仅仅只是为了慕晚舟,也是为了打压霍家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有他压着,老爷子估计还能过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
这个男人不愧是商人,为了爱人公开身份的同时,还不忘了算计这些。
霍权辞将报纸放下,看了她一眼,“你离霍重远一点,我爸的事情可能和他有关。”
时婳咬唇,听到他这么提醒,心里软了几分,“我知道,我会把童颜带在身边的。”
看到霍权辞起身打算上楼,她还是忍不住拉住了他的袖子,眉心拧紧。
“老公,你......你不会有事吧?”
霍权辞看着这只白皙好看的手,突然想起了她和霍司南的对话,眉眼瞬间一沉。
她现在担心他,只是害怕他一死,就没人庇护她了。
时婳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霍家没有他,剩下的日子将会寸步难行。
何况还有一个时家在威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