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了防盗章节,正文先放在作者有话说里,半个小时换过来,不便之处请见谅】费思清去浴室清洗伤口,把血洗净后,发现找不到伤口了。
从头皮到脸都干干净净的,除了脸色很苍白,头仍然很晕,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她换了套干净衣裳,从橱柜里翻出大半袋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姜汁红糖,给自己冲了一碗后端着回到客厅。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费思清知道自己绝不是做梦——她通常在梦里才有好运气。
那盆花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样子很老实,没有挪动的痕迹。
很好,一棵成精的花,应该值不少钱!
费思清手中的碗搁在茶几上时,敏锐地察觉到了那花儿一颤。
不是幻觉,连花瓣边缘都卷起来了。它在害怕?
费思清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那花儿没动,她继续,花仍没动,她再继续,咣当一声,装着姜汁红糖的碗倒了,一大滩暗红的糖水流了出来。
“咕噜噜、叽、喳咕咕……”花盆蹦了起来,竟落在沙发靠背上,所有花瓣都合了起来,还在不停地颤抖。
“擦掉血,我害怕。”费思清忽然想起这朵花对她说过的话,她眼睛眯了眯,伸手拿过一团看不清颜色的抹布用力将茶几上的糖水擦掉,然后回到浴室,捡起方才被她脱掉的沾满了血迹的衣裳,重新穿上,找了一只最大的碗,把所有的红糖都倒了进去。
做好这一切后,费思清端着碗重新回到了花盆面前。
“姓名?”
“咕噜噜、叽、喳咕咕……”
费思清伸出一根指头蘸在碗里,然后抹在自己脸上:“说人……地球话。”
“凯撒大帝001。”
和想象中的有出入。
“籍贯。”
“卡西多拉星系奥里森星座布拉多星球。”
费思清:……
手指蘸着红糖水在茶几上写了一个“狠”字后继续问:“来地球干什么?”
“星际风暴,坠落地球,缺乏能源,无法返航。”
“为什么砸我?”
这个问题太突然,大花的两片叶子扭了一下才有声音传出:“紧急迫降,导航系统失灵……发出警报对方无应答。”
卧槽,还赖她无应答,听见时已经砸在头顶上了。
费思清的脑子以这辈子都没有过的速度开始高速运转,外星人能到达地球,那说明它们的科学水平比地球进步,能力也一定比地球人高,好不容易走狗屎运被外星人砸了,千万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抱歉,我们星球没有黄金。”
“抱歉,我们星球没有钻石。”
“抱歉,我们星球也没有钻石王老五。”
“抱歉,我们都吃素,不吃小鲜肉。”
……
费思清忽然惊醒:“你能听见我心里话?”
大花抖了抖叶子:“一妻多夫或者一夫多妻都不行,那是低等文明才有的现象,我们只支持单身或者一对一伴侣关系。此外,请不要对我一直发射脑电波,接受过多低等生物脑电波会使我产生大量垃圾……”
费思清:“……但你也不能白降落在我头上,嗯……”她起身把一碗糖水浇在了自己身上。
“砰——”的一声,花盆从沙发顶上滚落在地。
半个小时后,费思清确定这次玩大了,把外星来客给吓昏过去了。
为什么是吓昏,不是吓死,很简单,穿越无数光年来到地球都没死的外星人是不会轻易死掉的。
记起这花说它是吃素的,费思清好心地从冰箱里取出半根黄瓜,一个蔫了的西红柿搁在花盆里。重新把自己洗了一遍后,疲惫地躺在了床上。
明天,还要去找林羽算账!
费思清、林羽、赵宇阳当年都是a大的学生,不过林羽比费思清和赵宇阳高一届。费思清和赵宇阳从幼儿园就认识,接着小学、中学都在一个学校,大学顺理成章确定恋爱关系。毕业后两人同时进入一家知名网络公司,没想在这里遇见了林羽。校友,自然格外亲些,费思清几乎没有什么防备,直到三个月前,资历更老的林羽调任费思清顶头上司。
费思清记不清什么时候“意外”地在赵宇阳手机上看到那条来自林羽的短信。
她刚搞清楚自己为什么比别人都忙,赵宇阳便愧疚地说要分手。
那时,费思清刚熬夜做好计划书,被赵宇阳一个电话催到楼底,还以为他是来给自己送早餐的,结果对方精神抖擞地说“分手”,费思清抵不住困意点了点头。
发怔的倒是赵宇阳,盯着被费思清搁在护栏上的速溶奶茶看了半天。
费思清不该哭么?费思清从小到大都很倒霉,幼儿园的时候因为个子矮小,总是被人欺负;小学出水痘,被同学嘲笑了半个学期;中学的时候成绩比不过自己,被称作万年老二。他特意留意过费思清,她的确喝水比别人更容易噎着,走路比别人更容易绊着,天上要是掉下个花盆,底下就算有一堆人,砸中的那个肯定是费思清(恭喜赵宇阳预测正确)。
他曾感慨过幸亏她总是时运不济,才没人敢追她,落到自己手上。
他应该是她悲惨生命中的温暖、阳光、最不能缺失的氧气,可现在他连一杯速溶奶茶都不如,奶茶还被她啜了一口呢。
赵宇阳的思绪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滑开接听,听筒里响起林羽趾高气扬的声音:“说完了没有?说完快点回来!”
赵宇阳一溜烟地跑了,费思清等看不见他了默默将窗帘拉开。
费思清霉运没有消失,就在昨天,林羽通知费思清走人。
公司有公司的程序,解雇个人也没有那么简单高效。费思清如此高效,是因为最后经手的那个项目,她亲自制作的计划书被公司的竞争对手拿出来了。
后果可想而知。
林羽高傲地把那份计划书扔在她脸上:“费思清,你真为我们a大丢人!要不是宇阳,我才懒得管你!”
费思清混混沌沌地走出公司,在外面逛了不知多久,刚要进小区,就被砸了。
现在想起来,工资还没结呢!
明天,一定要把工资要回来,还有……加班费!费思清去浴室清洗伤口,把血洗净后,发现找不到伤口了。
从头皮到脸都干干净净的,除了脸色很苍白,头仍然很晕,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她换了套干净衣裳,从橱柜里翻出大半袋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姜汁红糖,给自己冲了一碗后端着回到客厅。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费思清知道自己绝不是做梦——她通常在梦里才有好运气。
那盆花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样子很老实,没有挪动的痕迹。
很好,一棵成精的花,应该值不少钱!
费思清手中的碗搁在茶几上时,敏锐地察觉到了那花儿一颤。
不是幻觉,连花瓣边缘都卷起来了。它在害怕?
费思清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那花儿没动,她继续,花仍没动,她再继续,咣当一声,装着姜汁红糖的碗倒了,一大滩暗红的糖水流了出来。
“咕噜噜、叽、喳咕咕……”花盆蹦了起来,竟落在沙发靠背上,所有花瓣都合了起来,还在不停地颤抖。
“擦掉血,我害怕。”费思清忽然想起这朵花对她说过的话,她眼睛眯了眯,伸手拿过一团看不清颜色的抹布用力将茶几上的糖水擦掉,然后回到浴室,捡起方才被她脱掉的沾满了血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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