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被商不弃吓了一跳,莫非他是因为谢贻香堪破玉佩失窃的真相,所以才惊讶地大喊大叫?却听商不弃笑道:“好个‘撕脸魔’,居然让我商不弃来查如此恶心的一桩案子,岂非太小看我这个古往今来天下第一神捕了?哼,对我而言,要破此案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只不过你出的这个谜题,未免也太难猜了一些。”
谢贻香忍不住问道:“商捕头究竟明白了什么?”商不弃不屑地瞥了谢贻香一眼,满脸兴奋地说道:“所谓的‘兰州鬼猴’,眼下我已彻底弄明白了。你没听错!也便是说这‘兰州鬼猴’一案,已经被我破了!”
听到这话,谢贻香和先竞月二人都是一惊,然而再一追问,商不弃却要卖关子,故作高深地说道:“自古办案一道,破案仅仅是第一步,之后还需查证缉凶,最后才能审判定罪。如今案子虽然破了,但要办理此案,单靠你我三人之力,那还远远不够,需得找人相助。”
说罢,他忽然灵机一动,又向谢贻香笑道:“此番是‘撕脸魔’与我定下赌约,诓我前来侦破此案,说起来你也算是庄老儿的半个徒弟,眼下你我之间不妨也打个赌,看看你这位谢三小姐,是否也能独自侦破此案?不错,这主意好!正好我这边找人帮忙,也要花费些时日,不妨大家就此别过,三日之后,在兰州府衙门汇合。届时我找来帮手彻底了结此案,而你谢贻香若是还没查出‘兰州鬼猴’一案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便算你输了。”
要知道这位北平神捕商不弃素来自命不凡,而且特别喜欢卖弄,这一路谢贻香早已习惯,眼下他既已言明要去找人帮忙,自有他的道理;他若执意分头行事,自己和师兄也拿他没办法。更何况眼下自己对“兰州鬼猴”这四个字仍是一头雾水,商不弃却说他已破案,若是就此被告知真相,那也有些没劲。当下谢贻香正要答应商不弃的赌约,却听身旁的先竞月突然说道:“若是人命关天,商捕头却要故弄玄虚,那便休要怪我无礼。”
商不弃始终有些惧怕先竞月,连忙笑道:“竞月公子放心,此案倒不涉及人命。若是真想彻底解决此案,也急不得一时。”说罢,他也不等谢贻香的回答,就当是已经定下了这个赌约,径直踏出曹家大门而去。待到他走出门口,却又突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此案虽不涉及人命,但有些事,却要比害人性命还要可怕百倍千倍……”
眼见商不弃孤身离去,谢贻香这边只得和刘捕快草草了断曹家的事,继而一同离开曹家。历经一夜幸苦,天色已渐渐亮了,兰州城里也有了早市,变得热闹起来。那刘捕快便请谢贻香和先竞月去吃羊肉泡馍,又说了不少恭维的话,谢贻香和先竞月却是满腹心事,还是想不通凭借曹家这一桩猴子盗窃案,商不弃究竟想到了什么。两人随口敷衍那刘捕快几句,当即便与他作别,叫他回家补觉。
待到刘捕快走后,谢贻香和先竞月却是毫无睡意,眼见朝阳升空,将整座兰州城镀上一层金黄,倒是一个好天气,便在这兰州城里闲逛起来。谢贻香一直在思索商不弃临走前说的几句话,依然没有丝毫任何头绪,只得向师兄请教。先竞月也是不明所以,兀自沉思了半响,最后说道:“所谓‘兰州鬼猴’,关键是一个‘猴’字;以商不弃的举动来看,极有可能与偷入曹家觅食的那只猴子有关。既然那只猴子多半是由人驯养,照此线索,是否可以去找找兰州城里的‘耍猴人’?”
谢贻香此时也没其它注意,师兄的这一建议倒是可行,两人便在城中边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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