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夜晚,准备睡觉的沈娇又收到了海东青带过来的情书,差答答地拆了,才刚入目就羞得她红了脸。
“最最亲爱的媳妇儿,我强烈要求你以后写信得用白话,别弄那些文言文,读起来拗口,也不够火辣……”
信里韩齐修先是火辣辣地诉了一番相思之情,用词大胆露骨,沈娇看得身子都软了,好几回都想把信烧了,可还是没舍得,又继续红着脸看下去。
最后韩大少爷还批评了沈娇写的信不够火辣,太含蓄了,他大少爷看起来不过瘾,让沈娇好生学习学习他的信是咋写的。
“呸,臭流氓!”
沈娇将这封春--情泛滥的信好不容易看完了,羞得身子都软了,可恶的家伙,特意写这种信来勾她,她才不如他的愿呢!
说是这么说,回信时沈娇却下意识地用了白话文,只她实在是没有某人的脸皮厚,写不出那些露骨的句子来,还没写人都要羞死了。
尽管如此,沈娇还是尽量用词大胆了许多,这也是她在现代生活了多年,若是换成前世的沈娇,打死她都写不出那些句子来的。
是夜,沈娇一夜都没睡好,做了一晚上梦,梦里的男主角无一例外便是某个不要脸的家伙,第二日沈娇醒来时口干舌燥,身身发软,眼眶下隐有青黑。
“臭流氓,回来让你跪榴莲!”
沈娇气得使劲扭枕头,想到昨晚梦里的羞人处,她又是羞又是恼,将枕头当成了某人,用力扯着泄火,面上却满是春----意。
同样夜夜春---梦紧的还有某位大少爷,半夜里醒来的韩齐修赤着上身跑到了房间外,刺骨的寒风冻得他瑟瑟发抖,可还是咬紧牙关跑了起来。
不这样泄火,他可一晚上别想睡了,梦里的媳妇倒是在,可却是虚的,解不了真饿啊!
他奶奶的,这种和尚日子可真让人受不了,韩齐修只跑了几圈儿就不觉得冷了,古铜色的上身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嘴里呼出的气凝结成了白霜。
韩齐修边跑边想事儿,来之前他过高地估算了自已的承受能力,寒冷,高原反应这些都不是问题,可这没媳妇搂着睡觉却是个大问题呀!
这事一定得解决喽,三年吃素那是绝对做不到的,说啥都得想办法开几次荤嘛!
“嚓嚓嚓”
身后响起了雪块被踩破的声音,韩齐修回转头,却见同样赤着上身的严肃正哼哧哼哧地同他一样跑着呢,忍不住咧嘴笑了,朝严肃跑了过去。
“咋的,也睡不着觉?”韩齐修打趣,眼里有着促狭。
严肃瞥了他一眼,心下了然,反问道:“你也睡不着?”
“对啊,我要睡得着干嘛不出来跑步?又不是吃饱了撑的。”韩齐修没好气,大家都是大男人了,藏着掖着有啥意思。
严肃见韩齐修透了底,他索性也懒得装了,叹气道:“想媳妇啊,想得全身都上火,你也想媳妇吧?”
韩齐修白了他一眼:“废话,能不想吗?只恨这鬼地方不是人呆的地儿,要不然老子早让我家娇娇随军了,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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